基本就是这样,而后来,父亲督促的严了,又娶了嫂子,哥哥渐渐变得勤快了,也能干了。自从分开家的那时起,他基本没怎么闲过。或许是为了早日奔向小康生活吧!刚干完农活就张罗着开始要做挂面,连挺着孕肚的嫂子也不带闲的。
金秋农历八月下旬,婚后一年的嫂子,诞下了一名男婴,那就是父母盼望久矣的长孙,我的大侄子。在之前,嫂子早早的接来了自己的母亲,准备为自己侍候月子。大侄子的出生对于我们家来说,是个天大的喜事儿,连二姐,三姐,四姐都跟着母亲跑前跑后的忙活着,我也偶尔去凑个热闹,父亲更是喜笑颜开,常常看着侄儿那圆润的脸庞高兴的说,这孩子一脸福相,长大是不是能当官吧,我们老曹家要能出个当官的该多好啊!
过去,在人们的传统观念里,孙子可比外孙子更令爷爷奶奶怜爱有加。尽管我那个大外甥迎春小时候经常住在我们家,因为大姐与婆婆分家后,忙了家里又忙地里,后来又要了二胎,特别是农忙时候,很难全心全意的把时间都放到孩子身上,所以我们家,便成了大外甥童年时期名副其实的第二故乡。但后来渐渐长大的大外甥上了学,便只有节日或寒暑假才能前来我们家住上一段时间。而平常里没了昔日调皮淘气撒欢的孩童身影时,我们倒觉得不习惯了,甚至有一种失落感。而大侄子的降生,使得我们全家人对小孩的那种执着与热爱,从少去了大外甥那稚气的哭闹声中而随之转移,特别是我和姐姐们,再也不用像争着抢着才能抱一抱,刚出生时的大外甥那样,可以每天都能看一看,抱一抱,这令人怦然的小可人儿!后来二姐也出嫁了,四姐三姐分别都去了北京打工,家里只剩下了父母与十三四岁的我,和分家单过的哥嫂,及那个新降生的侄子。农忙时各自忙地里的庄稼,活,快到农闲了,哥哥嫂子便早早的张罗着做挂面,还让父亲将他们家西边那新盖的两间小房腾出来,做操作间。也就是在那天晚饭后,哥哥嫂子正忙着做挂面,盘条,嫂子的母亲,正抱着我那刚出生不久的侄子,哄着他不要哭闹,母亲提着一个大箩筐来捉鸡。母亲临从家里走时还担心,我那自私的哥哥会不会让他抓那些鸡?还说万一再和自己打起来了怎么办?父亲厉声说道,他敢,反了他了,要敢和你打,我不扒了他的皮,并让我跟着去看着,如果有什么情况,立马回来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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