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认可,态度不是十分热情,五爷便不再教我,愤然离去。虽然我的确没学到什么真实有用的东西,但也勾起了放浪少年的一颗雄心。每日一闲暇,那三间房里就会有我英姿勃发的身影,不停的重复着学的那几种姿势,还在那房梁上吊起了一个大沙袋,又在梁上拴了一根长绳,每日击打踢踹沙袋,拔着绳子翻上房梁,练习臂力,并引来了同庄的伙伴们一起来玩儿。记得第一次踢沙袋,没有经验,集起全身之力,奋起一脚,结果一大蛇皮袋子的沙袋安然无恙,我的脚却瘸了好久。除了练习功夫,我们玩伴们还会在梁上的绳子上做一个套,放上一块木板荡秋千,玩累了就聚在一起下象棋。说起下象棋,有道是观棋不语真君子。由于那时候庄里人比较多,全都聚在一个屋里,经常是吵吵嚷嚷,下棋的人还未动手,观棋的人便抢先走了一步,经常是弄的红着脸恶语相向,一盘棋都下完了,还争吵不休,甚至谈起下棋,谁也不服谁?于是就有人提议赌一盘儿。记得那次,那位五爹家的小儿子与我叫板,我们俩约好不许悔棋赌上一把。裁判是隔壁比我们大几岁的,陈家表大爷家的二儿子,他手里拿着一根竹竿,大声说道,观棋不语,更不许动手,谁若动手,我就拿竹棍打他,你俩也不许悔棋,输了就是输了,如果不认输悔棋,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在他的三令五申之下,我们俩开盘后,观棋者都默不作声驻目凝神。一开始他便强势攻来,与我拼车吃马踏炮,却未留意后方。我一出车,再加上一个快马卧槽将军,便将其轻松拿下。待其反应过来,急忙想悔棋退一步,谁知他刚伸出手,裁判挥棍啪的一声,打在他的手背上,疼的他嗷嗷直叫,差点流下了眼泪。
春末夏初,一个晴朗的星期天早晨,大堰边上九斗田里的菜籽刚刚成熟,父亲便带领着母亲和我前来收割。等晾到下午三四点钟,稍微干些,天气也下凉了,再来打捆挑回场上。父亲讲,正好也趁这个空当,我去朋友家串个门,谈点事情。
临近中午,姑姑家正上中专的表哥,趁星期天不上学,来我家做客,我便和他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
前一段时间,春寒乍暖,雨水初至,油菜尚未起身(长高),那堰边的菜田沟里一上水,鱼儿露着大青背,藏在稀稀拉拉的菜苗下边,很是显眼,有不少人,拿着各种捕鱼的工具趟水捉鱼。
雨一停,水刚退去不几日,菜花也争相盛开,待那金黄的菜花一谢,便见饱满的菜籽夹,被温暖的阳光晒弯了腰,急等着人们去收割。表哥唏嘘着说,只可惜今年没赶上,你所描述的场景没有看到,今春的雨水比往年春天的雨水大,鱼也应该比往年多些,等到夏天放了暑假,我再来和你们一块儿,上大堰里游泳捉鱼。
谈论间,母亲已将饭菜端上了桌,我们边吃边聊,甚是欢喜。饭后稍作小憩,母亲便张罗着下田捆菜籽,我和表哥也不甘落后,抄起肩担跟在母亲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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