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商量的时候,他老人家却执意要回老家,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听之任之,于是就在那年的盛夏,父母带着我的小女儿回了老家,从此当时还未谙世事的小女儿,便与我们成了遥相思念的留守儿童,这种感觉对于为人父母的我们来说,是伤心而又很无奈的,只怨自己没有能力,没能将孩子留在身边,没有给宝贝最温暖的陪伴与关爱。
而就在父母回了老家之后,我在巴沟村的店铺也被拆掉了,算了算在那里总共才干两年,后来又搬去了西红门。在西红门那里虽然生意挺好,但只干了短短的四十来天,房子就被拆掉了,几经辗转又搬到了回龙观。然而在那里刚踏踏实实的干了一年又被拆迁掉了,后来又搬到大兴区旧宫镇医院斜对面,只勉强干了三个月,因为生意不太好,最后搬到了亦庄鹿海园。
在一条宽阔马路的北侧,一排简易的活动板房,后边是一个简易的大棚,便是鹿海园农贸市场的全部。我的店就开在马路边儿,那排活动板房临近小区的最东头。然而在房子的东头与小区大门之间,还有一片不小的空地,后来又有当地权威人士,在那里搭上了几间简易房,其中一家还在门口弄了个大棚子挂上了许多彩灯,搞了个大排档。
刚开业两三天,生了场大病的义,在老家休养一段时间后,来北京复查,我便去车站接他。
那日下午临近黄昏时分,我们俩刚进屋还没来得及坐下来歇息一会儿,便有两名操着东北口音的彪形大汉,来买了一盒五元钱的红河牌香烟,其中一个人打开烟点着抽了一口,便恶狠狠的将烟摔在了柜台上,并怒声呵道,这烟是假的。尚未待我回过神来,另外一位闻言便用手掌啪的一拍柜台,冲我高声嚷道,你竟然敢卖假烟,那还得了,你说怎么办吧?见他们凶神恶煞般的样子,我不屑一顾的轻声哼道,什么怎么办,我这没有假的,你们想干什么呀?那人见我的态度如此轻蔑更来了气,便张牙舞爪的怒吼道,卖假货你还不承认,你这买卖还想不想干了?我针锋相对的说,想不想干你说了不算,你怎么证明我的货是假的?
站在身后的义,见我与那人呛了起来,便默不作声的转身到后边,拿来菜刀别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俩。而那人却毫不示弱的说,你这烟假的就是假的,我说他是假的真的也是假的,你还不服气吗?听他这么一说,我便冷笑了一声道,纯粹是无理取闹,想找事你走错地方了,告诉你,我这烟是真的它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你信也不信?说完话我们俩相互怒目而对,约沉默了有十来秒钟。还是那另外一个人打破了僵局,上前问我道,听老板这么有底气,你是哪儿的人呀?我将目光转向那人,不大友好的说,是哪儿的人有什么关系?听我如此一说,那人却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不是、我就想问问老板您是哪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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