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家师尊施展这般惊世绝伦的秘术,岂非理所当然之事?
“天佑,可领悟透彻?若再来此般秘术,你能否独立施为?”
陈飞转向王天佑,沉声道。他示现这门阑尾微启摘除法,正是欲令王天佑习得一门傍身之术,并助其迅速成长。
相较于中医之道的漫长修行,外科医师的道路无疑更为顺遂且易于晋升。借助丰富的秘术实践,即可迅速晋升高位。而中医则不然,其本非名利之所重,唯有持之以恒地苦修方能成就大道。
王天佑满心感激地望向陈飞,坚定地点点头:“师尊再示演两次此秘术,弟子料应能领会精髓。”
“仅剩一例矣,下回施行此术,你为主手,我为你辅佐。”
陈飞伸出一根手指,语气坚决地告诫王天佑。他至多再演示一次阑尾微启摘除法,届时由王天佑担当主刀,他自身则退居副手之位。
此举旨在令王天佑迅速积累经验,以便早日独当一面。时不我待,距高考仅余不足五载月轮,他需潜心复读。更不可舍本逐末,在外科之道上渐行渐远。有时试图双线并进,往往只会落得两败俱伤。
“谨遵师训,弟子铭记于心。”
见识到陈飞决断之坚定,王天佑便不再赘言,一切都照陈飞之意行事。
“陈大师,各位医师尚未用膳,此刻夜深,便由我这院长出面,请诸位赴陈元客栈用餐吧。”
“你去询问一下陈元客栈,看是否尚有空闲雅座?”
赵承业环视四周众医师,随后目光落在一位年轻医师身上,向他示意。
年轻的炼药师微微皱眉,点头应下,他与陈飞年龄相仿,甚至还要年长数载,然而境遇却天差地别。
然而这无可奈何,若自己也能精通丹术,亦能享有此等待遇,只可惜修为尚浅,尚未触及那手术之秘。
陈飞虽想推拒,但腹中饥饿难耐,也就不再多言谦让。他在县医府接连施展了两次疗伤之术后,受邀共享一餐,倒也并无不当。
“我在安镇仙域的长官仍在县署,赵宗主,您看是否……”
陈飞提及肖玉民,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之意。
不过话未说完,便有意留下悬念,实则是探听赵承业对此事的态度。
赵承业闻听此言,立刻朗声笑道:“哪里有这么多客气?安镇仙域的长官,同样是吾辈尊崇之人,当然要一同邀请。”
然而陈飞却是面露难色,因为他并没有肖玉民的传音灵符……
在这个时代,想要联络一人,殊非易事。
“赵宗主,白执事来电!”
“请您速去主殿接听!”
此时,一名匆忙下楼的仙使急切地向赵承业报告。
赵承业一听白执事来电,立即疾步上楼。
片刻之后,赵承业气息微喘地跑了回来。
“陈道友,王医师,随我前往吧,白执事特意向二位发出邀宴!”
“诸位仙师,抱歉至极,今日白执事诚邀两位医师共进晚膳。”
赵承业对在场的其他医师深表歉意,随后一手挽住陈飞,一手拉着王天宇,二人遂跟随其下楼而去。
原来白执事点名邀请的是陈飞与王天宇,其余医师即便心中有所不甘,也只能暗自忍耐。
此刻,在场的外科医师们无心进食,他们更想尽快理清刚刚手术中的心得感悟,以便精进自身的疗伤之术。
唯有那位老派的医仙马平宝,面沉如水,最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心中暗自摇头:
这般修炼胚子,却如此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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