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酿成大祸。”
“何来大祸?”中书令邢铭不屑的说道:“小题大做。”
太宰往人群环顾一周,笑道:“今日众位都是为祈州惨案以及边境里通北魏之案而来的,如果我说这都只是他们父子三人为非作歹、党同伐异的冰山一角,各位是否会更加震怒?”
天麟匆忙跑进街尾巷子内的三太主,说道:“主子,太宰当场反悔,假借家眷被威胁为名,历数圣宰的一些往事......,”说不下去,天麟只能带过去说道:“现场控制不住悠悠众口了。”
三太主沉默不语,看了看天空,说道:“这一下子天气阴下来,疾风骤雨终究将至啊。”
而广场上,二太主听到这里,他知道即使自己被拆穿,现在也不能让太宰说下去了,不再犹豫,大喊一声:“无上何在?”
一个遥远的声音传过来,无上大喊一声:“行动,”话音刚落,一个火花升天,作为行动的信号,所有潜伏在街道两侧的监察院人马以及太主府死士立即冲进街道,向着广场的人群方向杀过来。
这时只见陈靖翎飞出广场,凭空双掌飞出一个能量波在大街的地面上击出一个惊雷,巷子里的陈靖骏大喊一声:“杀。”
接着从街道两边的暗巷内窜出上千名陈家暗卫精锐,将整个街道堵了个严严实实,正好面向着二太主的人马做好了攻击准备。
广场的场地周边,田裕昌从围观的人群中站出来,举着兵部令牌喊道:“此案未定,兵部京畿守卫所有人马听令,先行保护广场内人员,有任何人等意图伤及无辜,格杀勿论。”
街道上数千人对峙,广场周边兵部将士近千人围住了广场周边,场地内的二太主咬牙切齿的看着站在场地中间的太宰李淳。
正在所有人等着号令,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处置之时,从街道的另一边,天麟带着三太主的府内精兵近千人,连同内务府数千内卫,雄赳赳气昂昂的将整个广场团团围住,三太主随后策马进来,大喊一声:“大主宰诏令,有请总管刘公公宣诏。”
少数一些百姓和官员,连同二太主、三太主的人马皆率先跪下听诏,其他站着的人看了看场地中间的太宰,以及站在街口房顶上的陈靖翎,默不作声。
刘公公从马车内出来,站在马车车辕大声宣读:“奉天之意,诏以圣命。我朝自开国以来,历二十余世圣主,励精图治,开拓进取,承此万世之基业,吾不敢有一刻之懈怠。然近日夜观天象,乙亥星日盛已成破旧主之势,今又假借莫须有之罪名意欲抢夺圣主之位,孤思虑再三,决意不再退让,令监察院立即重新收押李淳、方镜、陈靖翎及其核心同党,有任何反抗格杀勿论,钦予。”
读完之后,刘公公大声说道:“陈氏宗主令牌在此,所有人等不得妄动。”
见此情形极为不利,陈兴明大喊一声:“宗主令牌即已落入贼人之手,宗主已经遇难,陈氏红符在此,危难之际我族誓死扞卫天下正义。”
说完,陈兴明看了一眼还在犹豫中的陈靖翎,对陈氏暗卫下令道:“不要让任何人从此地带走太宰等人。”
三太主骑在马上,微笑的下令道:“既是如此,众将士听令,杀。”
随着一声令下,内务府连同太主府内卫缓缓的向广场上走过来,兵部众将士立即向街头另一侧冲过去防卫,同时指挥身后的百姓自广场后侧撤离。
眼见广场秩序即将陷入混乱,突然间从审判台后侧传来一声号令:“监察院众将士听令,将二太主、三太主给我收押,如遇反抗,格杀勿论。”
所有人看过去,发现恢复正常的方镜赫然站在审判台,直接面对着台上的二太主,两人相距不足十余步,十多位监察院都头在惊骇了一会儿之后,立即回过神向二太主冲过去。
只见二太主匆忙后退,而后双手运起无相真气,与数名都头展开了对决,所谓双拳难敌数剑,十几个回合之后二太主逐渐退到审判台一角,台上早已是一片狼藉,而负责协助审判的中书院几位大人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
听到了方镜的号令之后,大街另一侧的监察院人马立即脱离了太主府死士的队伍,转而将他们围在了大街中间。原本堵住街道的陈家内卫立即向三太主这一侧冲过来,协同兵部将士们在街口抵挡三太主所率人马的进攻。
眼看厮杀逐渐混乱,双方死伤越来越大,陈靖翎才缓过来,看了看场地中的乱局,直接冲向二太主,大喝一声:“监察院同仁让开。”
冲过去之后连出两个能量波,将二太主双腿击中,接着监察院人等冲过来将其扣下。
三太主眼见如此,已经无心恋战,立即骑马就想往回跑,同时下令:“天麟,挡住他。”
“遵主上之命。”
“不用挣扎了,都是几个回合的差距,”陈靖翎话音刚落,双掌已经与天麟对上,天麟被震得往后飞出数丈,而后在此挥剑向陈靖翎杀来,只见靖翎轻松的弹出能量波,与天麟的剑展开了对空搏杀,眼见三太主即将走远,陈靖翎大喝一声“破”,连续击出两记掌风,将天麟的剑震得粉碎,天麟右手骨折,人也随着剑柄一起落在大街上。
越过天麟,陈靖翎直接飞向三太主,这时多日不在京中露面的三太主府中首席剑客天若自身侧拔剑迎击陈靖翎,来不及躲闪,陈靖翎以能量灌注单掌硬接天若一剑。
不见靖翎半点受伤,天若反而被剑身震得右手发麻,微微有些颤抖。
“你的剑确实很快,”陈靖翎对天若说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硬接了一剑。”
“算不上第一次,在祈州城外的黄土坡,也是我给了你一剑。”
“哦?如此说来我该谢你手下留情,没有将我一剑穿心,永诀后患。”
天若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说:“可是,这也证明了,你确实不是他。”
“是不是他,有何重要吗?在你们的眼里,只要这具身体还活着,你们就寝食难安。”
“是你一直不愿放过他们父子三人。”
“他们罪恶滔天,罪孽深重,天下正义之士,有能者皆恨不得见而诛之。”
“可他依旧是我大昭正主,天下圣宰,诛杀有违天道。”
“天理昭彰,公平正义即是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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