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晏琰,拂鸢瞬间就不困了。
“他怎么会来这里?”
晏琰向来不喜欢这些场合,又怎么会来一群无聊商人的宴会。
“你是不是忘了,他是岑氏酒店的少当家,虽然一直都做个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但手底下多的是帮他管的人,你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心理医生吗?”
阮逊白搭在桌子上的手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言语打趣道:“怕是只有你把他当成温善纯良不染世俗的贵族公子。”
“注意你的言辞。”
拂鸢眯了眯眼,面上笑容未变,只是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阿白,你知道我不喜欢听到别人说他。”
拂鸢向来是一副阳光可爱的小天使形象,但对于晏琰,那真的是逆鳞一样的存在,谈及色变。
气氛一时凝重起来。
裴忱赶紧笑着打圆场:“哎呀,二哥不是一直都这样嘛,他还老骂我呢。”
“是我太激动了。”拂鸢扭头看着外面,“一犯困脾气就收不住。”
这是在给台阶下了。
阮逊白原本也没往心里去,只是见她这么护犊子似的护着晏琰,多少有点酸。
八年的情分呢,就这么成别人了。
他轻哼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恰好这个时候F发了消息过来。
【上次抓获的那个杀人犯昨晚突然自残,狱警再晚点发现他就把喉管割断了。】
【怎么回事?】
【不清楚,他原本精神就有问题,可能是被抓了觉得生无可恋,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脖子上割了几十刀,但伤口都不致命,也不像是要自杀。】
拂鸢没有看消息,视线从旁边收回来的时候发现裴忱和阮逊白两个人都在盯着她的脖子看。
她顿时一脸疑惑。
“鸢鸢,你真的没有结识什么厉害的道上大哥吗?”裴忱有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这明显就是在帮你报仇。”
她被那罪犯勒了一次脖子受了伤,转头对方脖子上就被割了几十道,他都怀疑要不是割多了人会死,那还远远不止这几十道呢。
拂鸢这会儿也看到信息了,轻蹙着眉,像是在思考什么。
上次裴忱说起的时候她还没怎么在意,可是仔细一联想,这个人还是挺危险的。
他在暗处,在时时刻刻盯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所掌控,而拂鸢却对他一无所知,完全处于被动中。
即便对方不是敌人,对她并没有恶意,她也很不喜欢这种被监视的感觉。
看来,她要找时间会会这个神秘人了。
几人坐在商会对面的咖啡厅里,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七点四十。
“差不多了,裴忱你俩先过去。”阮逊白开口道。
“好。”
裴忱今晚穿了一身酒红色的西装,给那张俊朗帅气的脸庞平添了几分妖孽,身边娇小玲珑的卫萦则是一身黑色蕾丝连衣裙,长发半挽,不谙世事的可爱童颜,像个精致贵气的小公主。
卫萦拧了下挂在脖子上的红宝石吊坠,裴忱转了转左耳上面的黑色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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