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站在摊位后的摊主是一位年约五十的男子,身材中等,微微有些发福。
他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眼角的鱼尾纹清晰可见,眼袋也有些浮肿。一双不大的眼睛透着世故和精明,眉毛稀疏且短,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旧的眼镜。
他的嘴唇略厚,嘴角总是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给人一种圆滑又不失亲切的感觉。他身穿一件灰色的中山装,虽然有些陈旧但还算整洁,头戴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下露出几缕斑白的头发。
“这姑娘看起来挺有骨气的,不禁金钱诱惑。”一个老者捋着胡须说道。
“是啊,不过那男的看起来财大气粗,不好惹啊。”一个年轻人小声嘀咕着。
“我看这玉佩啊,就该归这姑娘,先来后到,天经地义!”一位大妈义愤填膺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土大款见秦颜歌态度坚决,周围的人也似乎不站在他这边,更加气急败坏。
他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在一起,小眼睛里满是怒火,嘴巴大张着,喘着粗气,吼道:“今天这玉佩我要定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颜歌冷笑一声:“那咱们就各凭本事,看摊主怎么决定。”
摊主此时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财大气粗的顾客,一边是坚持原则的秦颜歌。他犹豫了片刻,说道:“要不这样,两位说说这玉佩的价值所在,谁说得更在理,我就卖给谁。”
土大款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强调自己有钱,喜欢就买。
秦颜歌则不紧不慢地说道:“这玉佩质地温润,纹理细腻,上面的图案有着独特的寓意,绝非寻常之物。”
摊主听了,点了点头,正准备将玉佩卖给秦颜歌。
土大款见状,恼羞成怒:“不行!你敢不卖我,我让你这摊子开不下去!”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众人一见,纷纷恭敬地称呼其为“刘老”。
刘老在古玩街乃至整个古玩界都是泰斗人物,地位颇高。
他身着一袭素净的长衫,满头银发梳理得整整齐齐,面容清癯却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透着深邃的智慧和洞察一切的锐利。
刘老缓缓开口道:“在这古玩街,向来是讲究个道理和眼力。小姑娘说得在理,这玉佩的价值可不是光靠钱就能衡量的。”
土大款一见是刘老,嚣张的气焰顿时消了大半,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刘老,您怎么也在这……”
刘老微微皱眉,沉声道:“莫要仗着有钱就坏了规矩,这玉佩理应归这位姑娘。”
土大款哪敢得罪刘老,只得讪讪地说:“是是是,刘老您说得对,我不抢了。”说完,灰溜溜地转身走了。
摊主赶忙将玉佩递给秦颜歌,秦颜歌付了钱,向刘老和摊主道谢后,继续在古玩街逛了起来。
秦颜歌慢悠悠地在古玩市场里闲逛着,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对什么都充满好奇。逛了一圈之后,她在一个小摊位前停住了脚步。这个小摊真的很小,而且上面摆着的东西也很杂乱无章,看起来就是些寻常的杂物。
摊主是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爷爷,他脸上挂着微笑,眼神温和而亲切。秦颜歌注意到这位老人的时候,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一幅泛黄的古画吸引住了。这幅画静静地躺在一堆杂物中间,仿佛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秦颜歌心中一动,急忙上前拿起那幅画仔细端详起来。
画上的线条细腻流畅,色彩虽然已经有些褪去,但仍然能够看出当初的精美。
“小姑娘,你喜欢这幅画吗?”摊主老爷爷看到秦颜歌专注地看着那幅画,轻声问道。
秦颜歌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爷爷,这幅画好漂亮啊!您是从哪里得到它的呢?”
老爷爷笑了笑说:“这是我多年来收集的宝贝之一,一直舍不得卖掉。不过看你这么喜欢,如果你愿意出个合适的价钱,我可以考虑把它卖给你哦。”
这幅古画有些年头了,但保存得相当完好,画面清晰可见。
画中的景象让人惊叹不已:一位仙人骑着仙鹤离去,姿态飘逸,仙风道骨;四周云雾缭绕,如梦似幻。仙人的衣袂和仙鹤的羽毛都被细致地描绘出来,栩栩如生。整幅画作充满了诗意与仙气,令人心生向往。
秦颜歌忍不住拿起古画仔细端详起来,越看越是喜欢。
她也没有犹豫花了五万将这幅画买了下来,老人家还挺高兴的。
不知不觉间,已经临近中午。太阳高悬天空,阳光炽热。秦颜歌感到有些疲惫,于是寻了一处阴凉之地坐下来稍作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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