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谢谢。”
潘宁俏皮一笑,戏谑问道:
“那要怎么谢呢?”拇指指腹轻轻的覆在了秦科的唇瓣上,轻轻的摩挲着。
秦科不语,只是配合的翕动薄唇,呼吸悄悄地变得急促。
“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突然,一个冷冽的声音倏地响起,潘宁吓得身子一震,连忙推开秦科的手臂,转回身,慌乱之中毛巾竟差点掉在地上,瞪大双眼受惊般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门口,陈熵面色铁青的站在那,神色阴郁,周围的空气都散发着凛冽的寒意。
“陈熵?你回来了。没有,我只是……只是帮秦科擦擦。”
潘宁顿时满脸通红,磕磕巴巴的解释,心虚的不敢和陈熵对视,目光局促得四处瞟着。
陈熵舌头顶着上颚,不屑的眼神瞟过对面的二人,轻描淡写的点点头:
“是吗?”
潘宁心虚,用力的点着头,双手不停地扯着毛巾以缓解眼下的尴尬,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一样。
秦科默不作声的也跟着站起来了,向门口的人扬了扬下巴,神态之中似乎带着某种胜利的叫嚣,区别于刚才在潘宁面前的低眉顺目,此时完全判若两人。
“他是没长手?还是生活不能自理?”
陈熵看出秦科的挑衅,脸色更加不好,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冷声质问潘宁,但阴狠的眼神一直盯着秦科。
“没,我……他……他能自己敷的。”
潘宁说完,把毛巾扔给了身后的秦科。
陈熵的森森寒意,使得整个屋子都被低气压所笼罩,让人透不过气。潘宁吞了口口水,她必须马上走,不能再在这待下去了。
“那个,我先回房间了。”说完,拔腿就走。
潘宁走后,秦科再次拿起毛巾敷脸,虽然没言语,但看得出整个人都很放松,心情很好的样子。
陈熵心中大为不快,特别是刚才潘宁和秦科的暧昧举动,虽然秦科坐着,潘宁站在他身前背对着门,他没有看清两人到底在做什么,但是仅凭那种手臂环腰的面对面搂抱姿势,就知道两个人的亲密程度可见一斑。
“秦科,别高兴的太早!”
控制着心中的愤怒,陈熵警告秦科,“靠低三下四求来的关注,根本不值得一提。”
“和你有关系吗?陈大少爷,这是我和潘宁之间的事,有本事你也低三下四给我看看。”
秦科努力笑着,用力的牵动着受伤的一侧的嘴角,虽然很痛,但是他心里很爽,他就喜欢看陈熵吃瘪的样子。
“笑话!我才不会像你那么毫无尊严的像条狗一样,对着主人摇尾乞怜。”
陈熵逼近秦科,狠狠地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自便!”
秦科说完,并不理睬怒气漫天的陈熵径自的走进了洗手间。
“秦科,别逼我……”
陈熵煞气腾腾地暗自咬牙喃喃道,金边眼镜后的目光一片幽暗深邃。
*
傍晚5点,在东北,这个时间天早已黑透,透过玻璃窗可见外边依旧是大雪飘飞,大片大片的雪花扑簌簌的往下落,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地面的积雪也越来越厚。
万籁俱寂的冬夜,有着皑皑白雪映照,将原本深邃的幽蓝夜空照亮了半片。
下午,秦丽丽已经回到了别墅,此刻在潘宁和万凌兰的房间,三个人正坐在一起聊天。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三个人的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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