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答道。
“她怎么知道明天要下雪,我去问问。”村长带着一丝兴趣去找胡小芳去了。
“小芳呀,还在割呀,你怎么知道明天会下雪呀!”
“村长,咱们来打个赌吧,如果明天真的下雪,让我转到计工分,我听说计工分的再过两个月快生了,还要坐小月子,要是没人顶上,怕是要乱了。”
“你不知道计工分惦记的人很多嘛,我凭什么让你顶上?”
“因为只有我能准确预测天气,保证咱们的秋收顺利进行。”
“如果你失败了呢?小丫头,咱们要赌,就赌大点。你可要想好了。”
“村长,随便你处置。”
在场的乡亲们,都张大了嘴巴,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做了个见证。
村长一时也下不来台,本身只是想关心个这个女娃儿现在的身体,顺便好奇问了一嘴,这下赌约成了,如若真被她说准了,胡小芳只能做计工分,这也算是她的造化。
“村长,今天的苞米我们必须要收完。其他的田,也要安排下去,今天能全收割的都要收割完。”胡小芳说道。
“二丫,不要胡说。”胡大妈叫道。
“妈,你听我的。”胡小芳信心十足的说道。
村长看这场面,大家都下不了台,干脆就赌一把,说道:“丫头,这片头暂时交给你负责,如果做的不好,拿你的试问。”
胡小芳满心欢喜的答应下来。
村长想着赶紧去别处看看,本身这事弄的心里有些添堵,看到朱婶在小山堆起的苞米里,剥着,更来气,直接一脚踹在朱婶横七竖八的大腿上:“不会好好干活嘛,你的活今天不管干多晚,给我全部干完。”
“村长,我来不及。”
“你说你来不及,这片田我暂时交给胡二丫了,今天的任务就是全部割完,剥完。”
朱婶突然就开始嚎起来,弄得村长更加心烦。正好胡二丫也就是小芳来了,也是要盯进度的,一看村长的脸色,就明白。
朱婶一看小芳来了,说道:“就是这个泼皮崽子害的我,我要撕了她的嘴 。 ”
还没动手呢,胡大妈直接抓住朱婶的头发,一顿滚打出来。
劝架的人怎么拉也拉不住。村长怒了。
“全拉开。”
“小芳,你看这事怎么处理。”村长朝着二丫望去,想听听这丫头的想法。
“这事情是朱婶自己做的,既然你下工前忙不完,要不这样吧,你下午的工分就摊给几个帮你一起剥苞米的人身上。你同不同意?”
朱婶哀怨的盯着胡小芳还有村长,又看着那大山高的苞米,不得不同意了。
于是,几个做活快的人,包括胡小芳,三人一起,帮着朱婶把苞米全剥完了。
朱婶还不得不厚着脸皮,对着他们说谢谢,这梁子就算结下了。
结就结下了,反正唐三哥不怕。定要收拾的你们服服帖帖。
朱婶回到家,就一顿口吐芬芳的把胡家一家子骂了个遍,再把村长也骂了个遍,才算舒服。
胡大妈将二丫叫到一边,问到:“梁子结下了,你怕不怕。”
“妈,有啥好怕的。明天过过快的。咱们要往后看。”
胡大妈,拿小芳也没办法,只得这么应下了,干着急也觉得没用。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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