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时,发现原来那么帅,不自觉的犯上了花痴。
被村长叫醒了:“看什么看,还不自己上学去。”
“好的,爸。”
“你是小芳姐姐的弟弟,亲弟弟?”
“我说你,还要讲几遍,去上学去。”
小妹三步一回头,二步慢慢挪,就希望咱弟弟可以看她一眼。
但现在咱小弟的脑子里也是只想改变原来的格局,好好搞钱。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咱胡小芳同志,也喜欢搞钱,对爱情这事情不渴望。
不管哪个年代,女性这个角色,一旦碰上婚姻,就意味着事情肯定会受影响。胡小芳不敢赌这个年代的一切不确定性。
这个女性的身份,就注定着,在家庭里会牺牲太多的自我,有天会忘记自己是谁。
胡小芳有天问胡大妈过一个问题:“你是谁?”
“我是你妈。”
“不对。妈,你再想想。”
“我是这个家专门做家务的。”
“不对。妈,你是谁?”
“什么谁不谁的。真烦人。”
胡大妈根本不懂胡小芳为什么这么问,连问好几遍,她只想到了她的工作,她的家庭,她的孩子,从来没有想过,首先她应该先是她自己,再是其他的身份。
胡大妈在家的时候,总是什么活都不要大哥,大姐,包括自己,还有小弟干,连胡大爷也不用干。
她的全身好像是灌满了鸡血,永远不觉得自己会累是的,就是有时候自己生病了,也不知道,觉得挺挺,熬过去了就行了。
胡小芳曾经有提过:“妈,爸,我送你们去医院每年检查一下身体。”
“你这嘴,是咒你爸妈身体不好嘛?我现在恨不得拿手抽你。”
后来当她有机会在魔都的医院体验了一把医疗后,明白,这个年代根本就给不了什么全身体检,所有的机器全是进口的,那些数据还是参照的老外的数据对照。
胡小芳终于到站了,她一瘸一拐的下了车,就被戴着红标的小同志,围住了。
“同志,你的本子麻烦出示下,我想办法帮你把票钱退些回来。”
这话真的伤到了咱胡小芳脆弱的自尊心,不会当成残疾人了,这走路姿势真的有这么像嘛。
“我不是。”
胡小芳又想要掉眼泪了,后来一想不对,赶紧跟着孙厂长着急出了魔都的火车站,登上了去魔都机械厂的小车。
但是,孙厂长说了句:“先送医院,你有空帮我们给厂长打个电话说声。她这样老不看,要是脚真的瘸了,这姑娘就完了。”
“好。”
这位好心的司机,将胡小芳这次送到了专门看骨科的医院。孙厂长当时没见过世面,一直在和司机师傅说:“你送错了,不是这个。”
“老兄,咱们魔都的医院很多,这个是专门看骨科的。你们去看了就懂了,没送错。”
孙厂长一直没有留意她的脚,包括胡小芳自己,里面早已肿胀的,里面有了血水,其实现在她的脚只是痛的麻木了罢了,而让她以为好像好些了。
预知胡小芳的脚有没有留下毛病,咱们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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