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当然。以他的能力。不需要见到。
“程意,你说新年的意义是什么?”
“去码头……整点薯条?”
“寄啊!”
我似乎能预见到一切不会发生的东西。比如程心。比如爱佳,比如夏枝。
可惜。流沙不会给他挣扎的机会。
从来不会。自此以往。都是这样。
“新年快乐。程敏,”
“新年快乐,程意。”
似乎是同一时间。我们说出了这样的话。也许到这里改相视一笑啦。可是我终究还是绷着脸。
“我们都是一样的。”
其实程敏这个人怕打雷。公认的。可能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也许会被忘记。但是基本上没人会不记得一个爱哭精。毕竟如果枕头这东西,会说话的话。估计也许会跟人抱怨一下。
我身上缺失掉的情感,似乎都转移到了程敏那边。仿佛我本身并不会有哪些情感流露出来。
忘记了。磨损已经对我出手了。恍若隔世的感觉,让我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太真实起来。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她。那么或许就是小黄花了吧。其实足够可爱。足够娇美。但是其实任何人都可以走过去。摘下一朵。赞美
“好漂亮的小花”
“对。好漂亮的小花。”
然后拍完照之后,被混在泥土里。露出半截被风吹落的花瓣。被人扫掉。一如曾经盛开时那样。悄悄的来。悄悄的走。
“程意,你可真是多愁善感呢。”
我眉头一皱。
“我不多愁善感。怎么水字数?”
似乎什么时候。多愁善感已经成了贬义词。就连同我们在乎的细枝末节一起。
玫瑰带刺都可以被装进玻璃瓶里。卖出高额的价值。
她?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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