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一度想象过未来大抵是怎样的”
“后来当用来编织童话的笔被掰断,之后的故事也就没有了色彩。”
或许能够压垮一个人的并不是那根稻草,光有导火索的炸弹也只能是个空包。
可我接受不了开局只有一双手的自己。
二十三年以来每次的吾日三省吾身。最多也就是自己嘲笑完自己。然后最后低着头来一句:“废狗。要加油。”
当别人用着新手大礼包在新手村顺风顺水的时候。我只能凭借着双手。将自己的院墙垒高一些。似乎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了。
看不到那些能被泥土熄灭了的半截烟头。也看不到被几块碎银就弯腰的我。
我过往二十三年应该死在风里。
死在哪个还挺直了脊背的年纪。
或许那个时候还可以骄傲的写上我的名字。
或许那个时候还能被人晚一些忘记。
“我想我该生在一言不发的蜡烛里。”
“被点燃之后。最后再抛弃。像个无法回收的废品。”
世界上再无第二个我。
世界上也不会有另一个我。
降生即给人带来苦难。并非别人书中的那样笑容灿烂。还能收获颇丰。确实是二十三年仅存不多的东北风。
欺骗自己会让自己变得感情。可是我困了。累的无法让自己再冲动一次。
或许,我那天应该悄悄死掉。当别人议论起来。也只会说。树上掉了一片无关紧要的叶子。
没有哭泣。
只有吃席。
我不明白,我的二十三年应该死在风里。跟他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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