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琴之类的乐器,更没有鉴宝的经历,那用这个我不是亏大了吗?”
“我知道你华鸢没学过啥东西,这种亏你们祖祖辈辈都吃,依照往常的经验,你们大部分会得到察言观色一类的技巧。”
“察言观色这一类的能力和中医上的望闻问切一样,是非常有利于锁定业像的技能,当然也有意外,比如之前就有一位获得了厨艺,炒得一手好菜,帮他自己一家度过了战乱年代。”
很难考证老簿说的是我那位先祖,战乱年代也是要吃饭的,当个好厨子有很大概率能活下来。
“我也想掌握一门厨艺,如果能觉醒天赋炒出失传已久的名菜肯定比现在混的好啊。”
“那就看你华鸢的运气了,把手伸过来吧,不要白不要嘛。”
我将手伸过去和老簿一起握住烛台,在老簿念了一段听不懂的口诀后,烛台的光发生了颜色变化,由黄到绿再到红色按照这个顺序反复变化,像是在随机数一样。
来回变化的颜色快把我晃瞎了,再眼瞎前终于是停了下来,最终定格在了红色,随后投射出一段文字。
老簿在看到是红色后显得很淡然,可能以往随机到这个的也比较多,可是在看清那段文字后惊愕的后退了两步。
“这是奇了,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殊途令啊,这不可能啊,华鸢你就这么特别吗?”
“咋了老簿,我也抽到做饭神技了,这个殊途令很有用吗?”
“华鸢,恰恰相反,这个殊途令在现在几乎没用。”
“那这也太背了吧,贯穿我一生的失败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啊,入门差点入土,连着两个委托都是险象环生,毁灭吧赶紧的。”
我失望的坐在地上,背靠在正堂的拴马桩上,像个被流放的朝廷钦犯,满眼未来的苦寒边疆。
“你先别太失望啊,这个殊途令在某些极端情况下说不定很有用的。”
老簿见我双眼空洞,像是陷入无尽的虚空,直接仔细解释那段文字的意思。
“这个殊途令上写着,在现实世界中因你而致死、致伤、致昏的人你可以抽走他们全部的力气补充给自己,让自己始终处于满力量无疲劳的状态。”
我将头机械的转向老簿,脸上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老簿,你说难道我从小就是个暴力犯吗?这算是哪门子的殊途令啊,现在法治社会啊大哥,连续击倒他人,这种无双技打完第一个就蹲进去了啊。”
我绝望的向后撞柱子,老簿也不知道怎么劝我,只能反复确认那段投影是否搞错了。
直到烛台的投影完全消失,也没能从那里面抠出有用的殊途令,老簿显得十分愧疚。
“华鸢这我也没想到啊,自从开了这间铺子,没有一件事是我能完全预料到的。”
“难道如今时代跨度大到要淘汰我这老古董了吗?”
随后老簿也颓然的靠在拴马桩上,像是两个受到别人牵连被一起发配边疆的患难兄弟,无人在意即将客死异乡。
正当我们心灰意冷的时候,卧室那边传来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声音十分轻巧像个女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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