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到达下一个平台,居然没有发生意外,这地方该邪的时候反倒是安静了。
“老簿,噬足村的活人都被这个男人拿斧子屠完了,那么胡广舟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他们不在同一个时间点上。”
“应该是在同一时间点上的,他们两方无论谁先暴起,另一个都不会有机会行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两件事同时发生。”
“我觉得可能是白天村民围堵胡广舟,刚好为夜晚的屠村做了铺垫,抡斧子的男人在那一晚上几乎没有受到阻碍。”
“村民因为白天追捕胡广舟体力消耗大,到了晚上倒头就睡,连一个看门的都没有,那个男人在行凶时只要谨慎些,其他村民是没时间反应的。”
我蹲坐在平台上陷入了沉思,难道说这个男人砍遍整个村子也没有问出他恋人的下落吗?
“老簿,你觉得他在找谁,是脑袋变成鸟头的那对姐妹吗?如果是别的什么人,年代都对不上啊。”
老簿答非所问。
“华鸢,这地方让我难受,上次在金字塔里跟兽首怪物战斗时的那股压迫感又出现了,借贷人很可能在附近看着,尽快找到出去的路离开这里。”
我能理解老簿的担忧,画在台阶上图案,内容都令人毛骨悚然,抡斧子的男人在这里算是相对正常的了,起码他有自己的理由。
其他平台上描绘的是借贷人的实验过程,其中出现了大量的阴狠手段,把普通人扭曲成怪物的过程画的太详细,在不远处形成一面面引魂幡样子的东西。
凭感觉在平台之间乱窜,瞎猫碰上死耗子,真让我走到塔顶了,塔顶处是一汪清泉,我的脸倒映在水中显得十分骇人。
我紧张的伸手去摸脸,感觉是消瘦了些,但不至于变成倒影里那副死相。
“老簿,你刚才看见了吗?我的脸变化有那么大吗?”
“水里的倒影我看到了,算命的看见都不敢说是印堂发黑,简直是要变成火骸了。”
“这水不会有问题吧,能把活人转换成火骸。”
我抬头向上看,这一路上没有其他出口,别说是门了,就是个窗框都没有。
“只能往水里探了。”
“老簿,如果我变成了火骸,你会变成什么。”
“希望就此消失,我不想面对变成火骸的你。”
“不能逃避,那就面对喽。”
我一个猛子扎进水里,闭着眼拼命往前游,水温很低,如果不再快点,我可能会被冻在水下。
等我再次游出水面的时候,身处在一口井里,井口顺下来一根蛇皮绳子,我伸手拽过来,发现这些蛇皮是刚扒下来的,内层的碎肉都没处理干净。
不知道是谁在上面,当前情况为了不被冻死只能借助这个网上爬了。
爬上去之后发现天已经黑透了,井口周围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我靠在井边不敢轻举妄动。
过来几分钟后听见有脚步声走来,回头发现远处有一盏提灯正在向我靠近,那人另一只手貌似拿着一柄斧头。
身上本来就没暖和过来,看见这个提着斧头的家伙感觉更冷了,刚准备逃走,听见那人喊了我一声,他知道我的名字,而且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别来无恙啊,华鸢先生。”
“李卢斯?你怎么会在这?”
“来给你送武器啊,这场派对怎么能没有你呢。”
随后李卢斯将那柄斧头扔到我脚下,与此同时远处来了一批举着火把的人,隔着几十米远就能听见那群人骂骂咧咧的。
“华鸢,这柄斧头可是我精挑细选的,用起来一定很顺手。”
“我成了那个屠村找女友的人了?”
“觉得理由不够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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