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
“至于你家中的弟弟,这些年过去了,你们也没有少帮衬,该断的时候,还是需要分家断往的,要不然以你对他们的了解,下一次这种事情,还会发生吗?”
一句话,让沈叶醍醐灌顶,恭敬应下,摇头。
自己弟弟的品性,他怎会不了解,这些年也没有少帮对方擦屁股,只是以前用些钱财,便能解决。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前途,会被侄女拖累。
弟弟弟媳不但没有任何意识到错误,反而责怪起自家来。
思及如此,沈叶回府的脚步,快了一些。
三日后,沈家两兄弟祸起萧墙的事情,再次传遍了整个京城。
如果,要说最轻松的莫过于沈家大夫人了,几十年的憋屈,终于舒坦了。
不过,听到了沈如烟早产,又是把沈家二房,从头到尾骂了一通。
沈家大夫人,认为就是沈月的事情,害的自家女儿小产。
沈家的事情,只是明面上京城的消息。
私底下,已经风起云涌了。
正如沈家二爷所说,大皇子连连出手砍断了太子的腿。
四皇子借助张国公府的势力,不断笼络自己的势力。
太子如今也是被皇上不信任,接连禁足。
蒋国公和武安侯府的人,也都是明面上的人。
这些年,太子一家独大,不加掩饰自己得力助手,这些人就成了其他人眼中的明钉子。
也一步步被各方势力残存。
这也是蒋国公和武安侯,最为担心的事情,最可怕的是,他们还不知道,是谁出的手。
如今,武安侯这两天,看出一点苗头,更是心惊不已。
这些,一点都没有影响到苏馨晴,养胎的心情。
苏馨晴安心待在自己的小院,即使楚明珠的出嫁,也没有回去。
一是,她不满三个月,胎相不稳。
二是,对新人来说比较忌讳。
偶尔,方氏和宋家人经常过来,陪着苏馨晴解闷。
“你昨日没有看,袁静珍送嫁的嫁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官庶女嫁到一个寒苦书生呢,前前后后不过是四十八抬,不是说张国公府世子的聘礼也在其中吗?怎会如此的寒酸?”宋和菁不明所以,即使她出嫁,母亲也准备了六十几抬的嫁妆。
不是她看不起穷人,而是一些碗筷,喜被,桌椅板凳等家具,就需要十几二十抬,更何况还有一年四季的衣裙发钗,屏风浴桶等,只要能想到的,娘家都是准备完全的。
她原来不懂,也是看了江妙妗的嫁妆单子,母亲一点点给自己准备起来。
母亲也是暗暗后悔自己原来考虑少了,怪不得表妹的嫁妆被全京城人说寒暄。
这几日,母亲也是准备,打算给表妹再准备一份礼。
“听母亲说,是张世子让如此准备的,现在南方有灾情,一切从简。”江妙妗沉思了一下,缓缓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妙妗?你怎么说话,只说一半呢?急死了人了?你是不是听到,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赶紧跟我和表妹说说。”宋和菁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恨不能直接跑到对方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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