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儿了？”
温启云叹了口气，点了根烟将家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方平听着，有些一言难尽。
想说什么，望了望温启云，忍了又忍，还是开了这个口：“我们俩多年好友，我劝你一句，赵婉儿……”
“我知道，我跟赵婉儿的事情往后再说，孩子的脸面得给她留着，温家不如沈家，我再投胎十次都不见得能与沈家平起平坐，但温瑾，我不想让她受委屈。”
方平点了点头：“那孩子自尊心强，最近行业内都在夸赞她，说她沉得住气，将来必定能成大事。”
“恩，我信她，先去办吧！”
翌日清晨。
沈寻舟刚从办公室的小休息间里起来，正吃着周进带进来的早餐。
秘书办有人进来告知：“沈总，启云设备的温总来了。”
周进一愕：温启云？
他来做什么？难道是知道了他们老板惦记自己姑娘的事儿？
“请他上来，”
沈寻舟看了眼跟前的早餐，示意周进撤走。
周进如何端进来的，如何端走，一碗清粥吃了两口。
好想给老板买保险啊，老板猝死了他就可以发财了。
温启云一路被人接到楼上，开源地产在南洋是个老牌地产公司，但凡他们推出去的楼和小区，必然会极快地售卖出去。
而他们的办公楼，也极具特色。
像一把破土而出的利刃。
“沈总，温总来了。”
“温叔，”沈寻舟礼貌客气迎上去。
温启云一愕：“沈总客气了，我担不上。”
沈寻舟见人开口拒绝，依稀能猜出他今日来所谓何事，请人坐上茶桌，抬手泡茶。
“我今日来，是想跟沈总道个歉。”
“温叔言重了，你我差点成为一家人，不必这般。”
一家人？
温启云起了防范之心。
“小瑾也是成年人了，你们感情的事情，我不便插手，我今日来......”温启云从口袋里掏出支票，顺着桌面推给沈寻舟：“是因为我妻子问你要卡一事，这是五千万，不知道够不够，若是不够我可以给沈总打欠条，这笔钱我一定还上。 ”
沈寻舟目光深沉，面不改色地扫了眼支票，而后倒了杯茶递给温启云：“温叔，我们之间应该有些误会。”
要卡？
沈寻舟抓到了这件事情里的重点，猜到了温瑾是怎么在中间煽风点火的。
温启云默不作声，等着沈寻舟开口。
后者望着他，慢条斯理开口：“我得先给温叔道个歉，关于恒正贷款一事 ，于公于私我都不好插手太多，银行上头还有银保监会，我若是做得太明目张胆，对温叔也有害处。”
“黎会那边对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烦........”
“沈总，”温启云没等沈寻舟往下说，打断他的话：“贷款一事，我心中有数，流程摆在这里，我过不了，是我们资质的问题，至于黎总那边，端什么碗吃什么饭，我很感激沈总在中间的牵线搭桥，但关于我妻子和我女儿，这是两码事。”
温启云又将钱推过去：“这钱，沈总得收下。”
“这是小瑾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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