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却在深夜忙完时,开车去人家小区,只是为了在底下坐一坐。
那种隐忍克制的爱意让周进一度觉得沈寻舟是深情闷骚男,可没想到,远不止..........
他爱温瑾,远不是那种难以宣之于口的爱意,而是这辈子必须得到人的爱。
“沈先生知道吗?”周进问。
沈家人向来对沈总要求极高,要求他隐忍谦卑,要求他克己复礼,要求他顾大局,识大体,人生中走的每一步都必须事先考虑家庭。
这种事情,怎会让它发生?
江戈摇了摇头:“没有,少爷不许我们说。”
“那万一............”周进压低声音:“知道了呢?”
“告密者,死!”自打温瑾被活埋那日起,沈寻舟像是富士山的火山,沸腾不止,说不好何时就会喷发。
地下室关着的人被他抽得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在。
他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在商场上长袖善舞的资本家,变成了个面目狰狞的刽子手.........
对吓人!
这日,沈寻舟开完会跟余市这边的领导应酬完。
再回到月华府,已经是十一点半的事情了。
“先生。”蔓英见人回来,尚未走近就闻到这人身上冲天的酒味儿。
沈寻舟环顾一周,一边扯着脖子上的领带,一边问:“人呢?”
“温小姐在楼上。”
男人嗯了声:“晚餐用过了?”
蔓英摇了摇头:“温小姐说不想吃,我们劝了也没用。”
沈寻舟上楼步伐一顿,颀长的身子微微回转,望着站在楼下的蔓英,嗓音阴沉低沉:“是劝了没用还是你没用?”
近乎是瞬间,蔓英手脚冰凉,低垂首,不敢直视他。
“醒酒药送上来。”
卧室里,温瑾听到楼下的声响,掀开被子赤脚下床猛地拉开房门。
酒气冲天,但醉态不显。
温瑾实在不知道,是这人酒量好,还是他的品性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即便喝醉了,也能维持住体面。
“怎么了?”
“鞋都不穿。”
男人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情绪翻涌,想破口大骂。
但止住了。
她越跟沈寻舟唱反调,越出不去。
他们二人,就是极端。
对于她而言,上辈子死在沈寻舟手里,这辈子只想逃离。
对于沈寻舟而言,她上辈子死得早,这辈子无论如何一定要将人抓在手里。
她只能先示弱,然后再寻找机会跑路。
“醒酒药吃了吗?”
沈寻舟以为温瑾要跟他算账,见人并没有,紧绷的背脊松了几分:“还没有。”
“我去给你拿,”温瑾说着准备下床。
被人搂住腰按进了怀里,漫天的吻冲下来,像座大山,压得她脑子昏沉。
沈寻舟狠狠地搂着她,恨不得将她嵌入骨髓,英俊的面庞埋在她脖颈间,哽咽开腔:“温瑾,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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