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哲学家,或者,遁入空门的叶禅师?”
叶君逸苦笑一下。
曾经看透看淡过,可他是经商的男人,注定成不了清心寡欲的佛子。
或许是他太过于克制,人又没事整一堆大道理滔滔不绝,以至于,自始至终,黎嫚半分浪花都不曾有过。
他翻涌的荷尔蒙,在黎嫚的眼中,或许只是起泡酒里升腾的气泡,暴露在空气里,还没激起什么浪花,就已经消失了。
男人索性不接黎嫚的话,只看着园艺师暴力铲玫瑰,眉头皱了下:
“秃一块很难看,再种什么?”
“茉莉吧。”黎嫚轻声细语。
叶君逸的目光,在她露着的那截细白的脚踝,淡扫一眼:“有什么寓意吗?”
“因为……”黎嫚莞尔:“它香。”
花房的白人帅哥,次日就用卡车,运来了整车带着花苞的茉莉。
花是叶君逸和园艺师一起种下的。
黎嫚负责躲在太阳伞搭起来的临时凉亭下,边吃水果边指挥。
那时的黎嫚孕晚期,肚子超级大,四肢还是纤细,走路看着也灵活,蝴蝶一样闲不住。
“叶先生,喝杯茶。”她笑眯眯的递过茶杯。
“这西梅很甜,尝一尝?”
叶君逸拿起一颗放嘴里,酸涩,他忍着要吐掉的扭曲感,笑回:“很甜。”
……
别墅大门半敞着,贝珂现在入口处,草绿色针织衫,黑色裙子,长发是低马尾,带着春夏的干练和清爽。
她不声不响的看着那个愣神的男人。
那种一个人的沉浸时间,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打扰。
直到贝珂觉得有些腿酸,忍不住走过去,递了瓶夏特丹气泡矿泉水:
“在太阳下暴晒,也是你日光浴的一种?”
叶君逸迅速回神:“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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