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黎嫚只觉一股探寻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仔细扫描。
回过神来,却只看到医生严肃无波的脸:
“什么名字?”
“黎嫚。”
“你稍等,我接个紧急电话。”
黎嫚愣了下,医生的手机没有来电啊,有这么紧急?
宋轻臣正在办公室加班,手机响,他皱了下眉,接起来:“孙主任?”
“宋xx,冒昧打扰。您的个人钱包卡片等,最近丢失过吗?挂失补办了吗?”
宋轻臣眼睛眨了下,淡定回了三个字:“先说事。”
印象里,兴趣宝宝响响,喜欢拿着他和黎嫚的各种卡,玩“排火车”小游戏。
“有个叫黎嫚的年轻女子,来医院挂号,用的您的社保卡。”
听到“黎嫚”二字,宋轻臣唇角弯起来:“挂哪个科?”
“妇产科。”
“哦,”宋轻臣心脏突抖了一下:“我夫人,有劳孙教授检查仔细点,结果发我一份。”
我夫人?孙教授尬笑一声:“收到。”
挂断电话后,宋轻臣翻了几页文件,摸过茶杯喝了几口,又放下,最终还是站起来,到了窗前。
人在这个时候特别容易头脑空白,但又胡思乱想。
因为曾经错过的太多,想到怀孕的黎嫚,可能会真真切切的出现在生活中。
又联想到两个人第一个生化流产的孩子,埋在了西南的枇杷树下。第二个孩子响响,他又错过的太多。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握在窗边栏杆上的手,竟然有轻微的发抖,再望窗外远山时,已是一片雾气蒙蒙。
手机信息响起来,宋轻臣想第一时间到桌上取,抬腿,却像灌了铅,心怦怦乱跳。
属于老父亲的极度自嗨。
他一边自嘲自己快奔四的人了,竟还会有这种不淡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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