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谢行渊只得离开。
回到松鹤堂之后,谢行渊愁眉不展。
他思来想去,还是把文先生叫了过来。
二人相对而坐。
谢行渊开口:“我最近有一个朋友,遇到了一件让他费解的事。他百思不得其解,来请教本王。你也知道,本王没什么感情上的经验,所以,把你叫来问问。”
文先生是他认识的人之中感情经验最丰富的。
这事儿来问他,错不了。
毕竟,文先生在秦楼楚馆流连已久,且长年累月惦记隔壁宅子里的陶寡妇、而不得,可以算得上是经验丰富。
文先生听完,悄摸摸看了谢行渊一眼,反问道:“是哪位朋友?”
谢行渊敲桌子:“这不是重点。”
“哦,王爷请问。”
“是这样的。有一个女子怀上了我、这位朋友的孩子,但是吧,二人不曾成婚,之间又有着辈分上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现在可以确认的是,这女子对她夫君无意,也从未发生过什么。我这位朋友可以安排她和离,她偏偏不愿意……”
谢行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文先生打断:“王爷,您说的这不就是您和少夫人吗?”
谢行渊冷眼一瞪:“就你聪明!”
“不不不,属下是最愚钝的。”说着,文先生垂下头去,认真分析道,“您的朋友愿意安排,这女子却不愿意走,细细说来,也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什么原因?”说着,谢行渊身子前倾,颇为急切。
“这女子必定是爱惨了您、的这位朋友。”
“何以见得?”
“这女子原本可以脱离现在的环境,却不愿意,那么,现在这个环境一定有她所重视的东西。如王爷所说,这女子的处境并不好,但唯一的好处就是,她继续待在现在的环境,不会对、您的朋友造成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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