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园:告诉办公室了。可能下面的人,忘了向鲁县长汇报了。我这不是见您和常县长都不在吗!我就过来了。而心里则是各种输出:你不是不让我们汇报吗?还说:没有必要的事情,不用汇报。你不是让我们各负其责吗?我怎么来这?我没事往这跑个屁。
鲁守正说:“好吧!既然我来了,那你就回去吧!记得下次一定要汇报。”
周园脸色涨红,说:我…我…。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几人走到学校大会议室。里面请人员还不少。朱园莉给鲁守正一一做了介绍。说:“这位是校长:王正伟。副校长……”
几人相继坐下。这时没人说话,鲁守正到邳县这一段时间,太低调了,很多人都不认识他。摸不准他的脾气秉性。冷场了两三分钟,可就这两三分钟,对有的人形成了巨大的压力。
鲁守正见没人说话。开口道:“怎么没人说话?还是没有什么可说得?再不说,我可要点名了?”这时萧正欲言又止。萧正这人鲁守正了解过:也是从外地调来的。来了一年多的时间。只是在警局,没什么动静。应该也是在等待机会。鲁守正说:“萧县长,有什么话,就直说,如果有一句假话…”鲁守正接着说:“肖秘书,打开录像机。今天咱们每一个人说的话,都要记录在案。”
会议室的人,个个发愣。缓了好一会。萧正说:“鲁县长,事情是这样的。跳楼的是一位品学兼优的女学生。这女学生留有遗言。说是:遭到教育主任的调戏和侮辱。对老师,对社会失去了信任。想不开就跳楼了。遗书在现场封存了。”
鲁守正说:“那教育主任现在在哪?”
萧正说:“在学校隔离,还没有审理。”
鲁守正说:“为什么?”
萧正说:“本来是准备审理的,但周主任…”
鲁守正说:“警局是国家的警局,还是周主任的警局?我今天就要看到结果,真实的结果。如果,今天没有真实的结果。我会把今天的事情如实向上汇报。萧县长你可以走了…”萧正走了。至于他是什么心情,那不是鲁守正考虑的。也许,他早就等待今天这样的机会…
鲁守正说:“谁还有话说?”没人说话。鲁守正又说:“今天在座的各位,都要说话。如果不说话,你们的档案上面就会记录一笔。”
朱园莉:“县长,学生家长,现在的情绪很不稳。我已经把医院的心理医生,叫了过来。不过,这里是学校,许多学生都受到惊吓。还需要大量的心理医生,给老师和学生进行心理辅导。”
鲁守正:“那你赶紧联系心理医生,要快!”
朱园莉走了。校长王正伟说:“县长,教育主任孙秀的问题,我向教育局反映过几次。我也向孙秀提出过劝告。只是,我向教育局反映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这是反映记录。”
这时会议室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鲁守正说:“教育局长呢?”
就见一白发苍苍的老者站了起来。说:“县长,我是教育局长,朱可夫。孙秀的事情我知道一些。我也向领导汇报了。”
鲁守正说:“汇报了?有记录吗?学校的教育主任不是你们教育局应该管的事情吗?你向上汇报,什么意思?”
朱可夫听到这话,脸色急变。鲁守正没有再等下去,而是说:“朱局长,你作为邳县教育局的局长。对自己的员工,听之任之,惯之。失去了一个学者应有的骨气。你觉得现在这事怎么办?”
朱可夫还是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说说:“县长,我愿意接受组织的任何处置。”
鲁守正:朱局长,你就没有其他可说的?”
朱可夫这次是一字不说。鲁守正说:“朱局长,你今年多大了?”
朱可夫:“五十有六。”
鲁守正:“你先回家休息几天,等这案子了解以后,再说你的事情。”
这时常备走了进来。说:“县长,我来了。”
鲁守正:“常县长请坐。朱局长,你还要听吗?”
朱可夫走了。鲁守正说:“肖秘书,把刚才的记录,给常县长看看。”
常备看完记录,没有说话。鲁守正说:“常县长你看这样处理,有何不妥?还有需要什么补充的?”
常备说:鲁县长,要不咱们回县政府再说。你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老师和学生都在这待了一天了。咱们在这,对他们的身心也不好。”
鲁守正:“常县长,你看出了,这么大的责任事故。要不咱们连夜召开县府扩大会议。”
常备:“鲁县长,今天太晚了,要不明天一早。”
鲁守正:“肖秘书,通知下去,明天一早:召开县府扩大会议。”谁有事必须报我和常县长联合批准。常县长,你看这样行吗?”
常备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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