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五岁之后,云裳越来越忙,几天不出实验室也是常事。每个月还会离开地宫个三五天,这就导致小官有时候根本没人管。
他自己偷偷摸摸的加练,云裳忙起来根本顾不上管。
做饭这一项,云裳用机器早都解决了。就算她不在地宫,也饿不着小官。
这天,云裳好容易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忙完,回头一看怎么孩子好像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云裳让小官把手伸出来。她一摸脉,真是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死孩子背着她不知道偷偷练了啥,一身的伤。
“云祈官!怎么回事!”云裳要被气死了都。
小官在他妈让他伸手摸脉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他要完蛋了。
“你长能耐了你!谁让你私底下偷偷练的!”云裳摸完脉,摸骨,才发现这死孩子真会折腾,还练了缩骨。
小官这些年还是成长了许多的,就比如孩子长心眼子了,就是全用他妈身上了。
现在已经东窗事发了,不想办法让云裳气消一些,以后有他的苦日子过。
“我……只是想能早点帮上你的忙。”小官委屈巴巴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跟我使上苦肉计了是吧,你看我吃不吃这套就完了。”云裳撸起袖子,已经打算打孩子,消消火气了。
小官的计划失败,姜还是老的辣。
这天,云祈官挨了出生以来的第一顿打。
他阿妈熬了三个月巨苦的药给他喝,还泡了整整一个月疼得他恨不得在浴桶里跳舞的药浴。
小官同志再也不敢了——才怪。
十年的时间一晃就过。
在这十年期间,云裳没有太多的时间教导小官,大部分时间都是给小官书,让他自己看自己学。除了教当年抓周抓到的那只玉箫的时候,基础是云裳一点点教的。
这对母子日常是各忙各的。
小官七岁的时候,云裳就把小官分到隔壁湫的房间了,反正她人也不在这儿。
小官为了避免阿妈就在隔壁,自己还当留守儿童,索性天天去云裳房间那边看书学习。这样好歹云裳出实验室的时候,还能见着下人,不至于好几天也碰不到一下。
小官每年生日,云裳都会下厨做一桌子菜,好歹这天云裳肯定会陪着小官。每年的礼物,云裳还是有用心准备的。
这母子俩过到现在,也就彼此生日的时候消停一点。
小官再也不是那个组织不好语言,每次和云裳吵架都吃亏的孩子了。
地宫里只要这俩人都比较有空,那必定是热闹极了。两个人过出了20个人的感觉。要说感情不好吧,有时候也有说有笑的,说感情好吧,两个人经常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吵起来。
这俩不仅吵架,急了还打架。就是云祈官小朋友从来没打赢过,输了就被他的恶龙妈妈奴役。
学习的热情是空前高涨的,效果是拔群的。至少现在小官体术是超过云裳的,只要能在云裳施法之前近身,他还是能摸到他妈两下的。
云裳最近这两年不怎么出去了,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里待着,还能有空教小官点东西。
有人教还是比自己琢磨快,小官像海绵一样吸收着云裳教导的知识。
一晃又是三年过去,小官今年18岁了。
关于上辈子的事情,很多小官都不记得了。鸡飞狗跳的过了18年,以前的记忆早都模糊了。
但他妈在他去年生日多吃他一个鸡腿的事,他记得很清楚。
“过了今天,我们宝宝就18了呢。呜呜呜,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妈妈决定出去吃。”云裳一边说一边掏出手帕假装流泪的样子,用手帕擦眼泪。
小官有时候都很怀疑,是不是瞎子才是阿妈亲生的。不然他们怎么能欠的那么相似。
母子俩一个月前就离开了地宫,去了成都。云裳本来就是四川的,爱吃辣,在地宫都没少做川菜。小官吃得多了,吃辣的水平也就上来了。
选了个老字号火锅店给云祈官小朋友过生日。
吃到一半,店员给小官端来了长寿面。
“在外面,将就一下。”
以前在地宫,长寿面是云裳做的。
小官第一次吃到云裳做的长寿面的时候,他觉得如果每年生日都能和阿妈一起过,长寿好像也没那么不好。
那时候的阿妈虽然有时候欠欠的,但总体上来说还是温柔的。
如果让现在的小官每天都和现在的阿妈待在一起,他只会说那还挺影响他寿命的。
吃完饭,刚出饭店,云裳就对小官说:“你已经是成年的大孩子了,该去把你的尾巴处理掉了。”
说完拿了一沓资料和一个钱袋出来,又接着说:“这里呢是一些我查到的资料,就算是阿妈给你的生日礼物了。这个钱就是你的启动资金。”
云裳把东西递给小官,小官接下东西问云裳,“那你呢?”
“我?我还得去做苦力呢……”云裳一想到姜妘让她找的东西,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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