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每日过来,瞧着夙大将军教我一些东西,等腿好了再练,除了寝宫,父皇还是允许我到校场这边来,瞧你这模样,阿柔该不会也是知晓我在这儿所以特地过来见我的?”
夙柔面露不悦,她头发高高束起,一身轻便的衣服彰显玲珑曼妙的身形。
而且几日不见而已,谢渊的脸皮见厚,说她特地过来见他的?别笑掉她大牙了。
谢渊瘸着一条腿还到这种地方来,就不怕旁人说他装模作样么?
说白了,谢渊的意思不就是每天坐在轮椅上瞧着阿爹给他演练一遍?他则是坐在轮椅上拽的跟个二五八万的大爷似的。
跟把阿爹当猴耍似的。
改明儿她就得想法子去叫皇帝放弃让阿爹带谢渊的想法。
起初她也就只是想叫谢渊这个纨绔草包太子在军营训练的方式下痛苦一些,现在瞧,还真是苦了阿爹。
她单手扶腰,“太子殿下多虑了,我只是过来,借用一下我阿爹的场地练习一番骑射。”
谢渊蹙眉,神色突然严肃起来,“你又习武?你忘了先前你如何答应我的了?”
夙柔睨眼,看着谢渊的目光冷淡,“我答应太子殿下什么了?为何我不记得了。”
谢渊的情绪有些激动,“这阵子你到底是为何处处同我对着干,我不喜欢习武的女子,你当初已经答应今后就只给我做一个贤良的妻子,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
贤良的妻子,而并非贤良的太子妃,谢渊许诺不了荣华富贵给她,就妄图用这样的话语来束缚住一个女子的一生。
夙柔挑起一边眉头,一脸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太子殿下,你最近才是为何总是胡言乱语,我几时答应了太子殿下你这样的话来?我不记得,太子殿下却记得,那我答应太子殿下的时候身边还有其他的人能够证明我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么?”
“你!你明知道你那时是依偎在我怀里,你同我情投意合,我们待在一起的时候身边怎么可能还会有别的人能够作证?!”
谢渊能交的出来人证明才是见鬼。
夙柔说,“太子殿下难道忘了?皇上前阵子才因为你身边那小太监四处污蔑我才被罚了。”
谢渊一瞬安静。
他本来就是个自私的人。
皇帝当初给的处决便是将那小太监拉出去斩首,后来她是不知道宫煜怎么把那个小太监给弄到将军府去的,但是反正最后是死在她手里的。
不过那小太监死了这么多天了,谢渊也没派人找,就说明他或许清楚自己还是没护着。
侍从给她牵来一匹马,夙柔利索翻身上马。
“来人,把太子殿下送回宫里,就跟皇上说,我担心太子殿下在这儿磕着碰着,叫人先送他回去了。”
她是没有那个本事在皇帝跟前发威,但是起码得警告一下皇帝。
皇帝若是继续这样光明正大的偏袒谢渊,她先前那么大费周章的在皇帝跟前演的那一出就跟出洋相没区别。
谢渊突然看向另一头,“夙大将军也来了?正巧,过来瞧瞧,阿柔要跟人比试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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