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坚持,“再等等!”
重耳等的途中,等来了贾佗赵衰和魏武子。
看到魏武子,狐偃稍微安心了一点。
不然他们一堆文臣,在波提面前都是渣渣。波提真要是来了,一刀解决一个都是顺手的事儿。
只是看到他们几个人基本上都空着手,狐偃忽然觉得这之后的一路可能不会太顺利。
来不及想以后的事,眼下正是逃命的时候,狐偃焦灼地拽紧缰绳,死盯着重耳,就等一个命令。
重耳总算是看到了战损版介之推,他一路跑过来,一路淌着血。
魏武子见状,赶紧跳下马车,将介之推扛在肩上,几步冲回了马车。
几乎是在介之推刚坐上马车的同时,狐偃扬鞭,“驾——”
狐令的卫兵是拦不住波提的。
尽管波提已经受了伤。
没费多少工夫,波提已经摆脱了翟国兵,他站在高处看着重耳的马车远离了翟国,偏头看了看自己肩膀处捂都捂不住的血窟窿。
无论如何,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他都有认真执行命令,也不曾对重耳放过水。
只是重耳这个人命不该绝。
罢了,先找地方给自己疗伤吧。
波提放弃了继续追杀重耳,如果时与运都是属于这个公子的,那么现在留一线也是为了日后好相见嘛。
本来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衣物盘缠交通工具都有考虑到,不曾想刺客来得那么快,以至于匆匆忙忙上路,该带的东西都没带。
六个人就这样挤在一个马车里,并没过多久,马儿就有些不堪重负了。
重耳见一路上也没有人影在追着自己,想着波提可能被狐令的人拖住了,他就让狐偃暂且停下来,好让马儿喝喝水歇一歇。
狐偃寻了一处干净水源之地停下。
介之推腿伤有些严重,他上了马车后怕公子担心就拔出了短刀,结果导致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
几个人中几乎没有人会医术,还是魏武子靠着之前在军中的常识给介之推止了血包扎了伤口。
重耳看着眼前伤的伤,懵的懵,想着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一行远比自己所想的要艰难。
首先因为没有盘缠,本来平顺的路就变得坎坷起来。
其次他们带着一个伤员,最首要的任务就是要将伤员治好,不然的话,伤员的伤势得不到救治,将有可能危及生命。
从自私的角度上说,伤员也会影响行程。
重耳与狐偃商议着接下来的安排。
狐偃摊开地图,道:“本来计划去齐国,可是眼下看来,从这里到齐国,路途遥远,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是走不到齐国就会饿死的。”
重耳知道。
“不过从翟国到齐国,路上行经卫国,卫国虽然不在我们最初的考虑上,但是我听闻现任卫国国公上任以来,减轻赋税,慎用刑罚,自身勤劳,与百姓共历艰辛,收揽了卫国民心。这样看来,卫国公为人英明,我们不妨一试。”
重耳也听过卫国公的事迹。觉得可行。
就此,重耳一行人将下一站改到了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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