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的是,来,喝茶,喝茶。”
楼上雅座也是被订完了,贵客们自矜身份,不愿与楼下之人同流,讨论一些无聊俗话,便早早遣人来订包厢。
来客中多是富贵人家,其中有喜吸大烟者,一吞一吐间,白雾缭绕。
辰熙跑戏班跑得勤,因着辰父的缘故,在花班主面前也落了个交情,所以他开口要座,花班主就为他寻了一个楼上的位置,不好不坏,主要还是不扎眼。
近几年,辰家的生意风生水起,越是处于高位,越是要谨慎行事。
辰父近几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差了一些,浪荡了大半生的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儿子,抓他学习抓得极狠。
家里的宴席少了,但贺大少的车倒来得越发勤快。
生意做大了本是一件好事,但辰父时常拉他到跟前谈话,让他莫要露富,甚至起了将他往国外送的念头。
辰熙一听他说这些就头大,他是个洒脱肆意的性子,虽是富商之子,但也不是纸醉金迷之人,听长辈念叨多了,便越发觉得无趣,起了叛逆之心。
只要辰父一提出国留学之事,辰熙便开始扯东扯西,不愿应他。
辰父见他不乐意,平时又看他在学校成绩也算得中上,也没过多逼迫。
辰熙打开楼上雅间糊着薄薄一张纸的窗,往下探头一望,被那呛人的烟雾冲了鼻喉。
辰熙高高兴兴拉开窗户,又骂骂咧咧关上了。
辰熙嘴中骂道:“这些个烟鬼,只知道抽抽抽,迟早一天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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