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了什么,脸色涨得通红,随便寻了一个借口跑了。
禾本生手肘撑在台上,无声地笑了。
辰熙今年19,放在旧时代,他早就是三五个孩子的爹了。
按辰家后院那些姨娘的话说,风流爹生了个纯情种,十九岁的辰熙一心想着玩耍找乐子,即使有谁家的小姐看上了他,也会被他不解风情的直男思维气走。
莽夫!不知绅士二字是怎么写的!
辰熙最常跑的是雅音阁,一下课就跑去找禾本生玩,颇有一些不着调的意思。
当夜,禾本生与班子的人一块吃完饭,慢慢踱步走回自己的院子。
禾本生住在偏院,需要穿过一个已废弃的花园,还有弯弯曲曲的小巷。
吃饭时他喝了一些酒,脸上浮起一圈酡红,脚步虚浮。
脚步声响在无人的庭院,啪嗒啪嗒,似有回音。
禾本生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脚下速度加快,这突然加快脚步,让身后之人落了几拍,脚步声不再重合。
禾本生心下有些恐慌,他跌跌撞撞往前跑,却一下被捂住嘴巴,拖进黑漆漆的假山。
身后的人要比他高出许多,15岁少年郎的身体,力量自然是比不过成年人的。
禾本生拼命挣扎,却逃不脱身后人的束缚,直到他狠狠踩中后人的脚。
身后的人一声痛乎,禾本生乘机咬住了他的手,跟咬住骨头的恶犬一般。
他发了狠,嘴里满满都是血腥味。
被咬住手的那人甩了他一个巴掌,将他扇开,禾本生却没松开嘴。
“放开我,你这低贱的婊子!”
那人骂道,又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禾本生嘴下也发了狠,他狠狠咬下手上的一块肉,然后被打得连退几步,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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