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斯将姜珂的头发拢起,取出一根墨玉制成的簪子,将他披散着的头发盘在脑后:“你如果要坚持的话,我自然就只能退一步啦,真要是出不来,我们就在里面做一对苦命鸳鸯。”
姜珂:……
姜珂拿手肘撞他腹部:“滚啦!”
苦命鸳鸯开车赶赴隔壁开市。
中午到的市中心,与在现场负责的同事碰了面。
姜凯被上面的人叫走了,应该有其他工作安排下来。
图书馆附近有处据点,靠近服务中心的一个旧房,面积不大,与周围的大厦形成鲜明对比。
此时这处据点挂了一个“某某工程项目部”的牌子,有人进进出出就不显得突兀了。
现场负责的同事是局里的组织委员,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整个人有些颓,眼下泛着浓重的青灰色。
他现在的神经像是即将爆炸的火药桶,只要有人碰一下,就直接引爆。
组织委员叫谢颉,局里公认的大忙人,上传下达,身兼多职,还需要给局里的奇葩上各种教育课。
提交离职申请多次,被顾昕礼按头,离职无果。
姜珂见过他一次,印象中就是行色匆匆一副被榨干了的打工人模样。
现在再看,貌似怨气更重了。
姜珂不太敢说话,安静如鸡听他安排。
将情况和下一步安排跟任文斯和姜珂对接完后,谢颉摊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咖啡续命。
咖啡是满大街都有的一个牌子,每周9.9,挺香。
姜珂没想到谢颉还挺接地气的,可能每个打工人都更讲究便宜大碗高性价比吧。
谢颉接了个电话,挂了以后跟任文斯说:“程开成的师弟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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