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郎君亲自登门?”
陈到脑海中顿时飞奔过去一群羊驼,英武非凡,勇猛?这是看不起我老子是行伍出身,一介武夫?
还收服王亮?你是在点我你稳坐钓鱼台,一切尽在掌握?
区区分家,你也知道只是个分家?还拿捏起来了,真当我陈到是泥捏的?
陈到猛然起身,立在堂前,直接便是一个九十度的深揖作了下去!
算了,惹不起,先忍一手。
“小子惶恐,先生切莫如此说话,家父虽然只是一介武夫,但是历来仰慕荀家!”
“从小父亲便教导小子用心读书,将来看能否觅得机缘去颍川学院见识一番!”
“王司马一事是小子自作主张,若是荀先生有任何埋怨,小子立刻回细阳禀告家父,不用再来安阳上任,必然不会让荀先生有任何不痛快!”
这一拜有点深,有点屈辱,但是没办法,世家便是如此,外来人若无荀家点头怕是寸步难行!
一切还是要等到陈远达坐稳了以后再做打算!
眼见得敲打已经到了火候,荀靖也见好就收,连忙起身扶起陈到。
“哎呀!小郎君!你这般又是为何?荀某哪里敢有半分不满?早就说过,往后还得多多依仗县尊大人!”
“至于什么颍川书院,这不过是我荀家的家学私塾罢了,平日里也有些士子前往探讨,小郎君想去时,荀某书信一封编号!”
“荀某可是时时盼着县尊大人上任呢!”
此情此景,陈到嘴上笑呵呵,心里......
好不容易应付完荀靖,陈到连忙起身告辞,径直回了远方酒楼。
刚回酒楼,管事便送上了一封书信,陈到这才重新带上笑容。
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房间,然而好心情刚维持不久,陈风啪一下跪在地上,满脸悲戚。
“主辱臣死,今日公子受辱,风恨不能以身相代,请公子处罚陈风无能!”
狗东西,你是懂揭伤疤的,小爷心情刚恢复一小会!
安阳县衙。
满地的茶碗花瓶碎了一地。
孙青满脸怒容。
“废物!几天了,一个小家伙在我安阳频频出入各家门厅,一呆少则两个时辰,多则半天,你们竟然连个姓名都未查出来,他们究竟在串联什么?”
“大人,小人无能,要不然小人把那家伙抓过来,一问便知?”
啪!
狠狠的一巴掌再次落在家奴脸上,“废物,能抓还要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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