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下面的人,尝试着把事情分出去!”
见陈到一脸沉思的模样,陈定并未停止说教,历来便知道自家儿子心思重,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当然要好好开导一下他!
“当然,水至清则无鱼,但尝试着放权,培养人才,才是上位者当做的事!你要做的便是心中有数便好!”
言语间,陈到眼神愈发明亮,仿佛打开了新的天地一般,原来自己一直都错了!
“父亲教训的事,孩儿知错,往后还望父亲多多指点!”
“要说指教,其实为父也不太懂,不过是为官多年的经验之谈罢了!”
陈定思索一番,复又一番踌躇模样,欲语还休。
陈到反而有些疑惑,“父亲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我看你今日对锦帆贼颇为忌惮,这是为何?我陈家当下背靠袁家,为父也手握兵权,为何会让你对区区水匪忌惮?”
陈到组织了一番语言后向陈定解释,“根据孩儿打听到的情报......”
甘宁“少有气力,好游侠”。但他不务正业,他常聚合一伙轻薄少年,自任首领。
他们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当时,百姓一听铃响,便知是甘宁这帮人到了。时人以“锦帆贼”称呼他们。
甘宁在巴郡之中,轻侠杀人,藏舍亡命,大有名声。他一出一入,威风炫赫。步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侍从之人,披服锦绣,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停留时,常用锦绣维系舟船,离开时,又要割断抛弃,以显示其富有奢侈。
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员或那些跟他相与交往之人,如果隆重地接待,甘宁便倾心相交,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如果礼节不隆,甘宁便放纵手下抢掠对方资财,甚至贼害官长吏员。
虽是巴郡之人,但在这水系发达之地,便是荆州水系也任其纵横。
要说忌惮倒是不至于,反而陈到还极为欣赏甘宁,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好面子的年轻人罢了!
说到这里,陈定忍不住洒笑一声,“你这年纪竟然说人家年轻人,小家伙,为父最骄傲的便是你少年老成,最担心的也是你失了少年人的朝气!”
“男儿于世,当自信昂扬,切莫死气沉沉,忧思不断!”
陈定顿了一下,看着陈到,“既然你如此欣赏他,可以尝试结交一番,为父可以承诺他一个司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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