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那个笑不太像笑,至少其中蕴含的隐忍和空茫更多。
但既然是秘密,陆早早就绝不会多问,而且问了也肯定不会得到正确的回答。
就算谢洄年愿意说,按照陆早早的认知,大概率说法也很模棱两可,充满了蒙太奇式的掩盖手法,半真半假,像迷雾一样。
而且很重要的一点,也或许是最重要的一点——陆早早对谢洄年的秘密并不感兴趣。
她不懂谢洄年为什么会突然在这个关口跟她说出这句话,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有什么含义,或许是情之所至,或许是一时兴起,更大概率可能就是无聊了随口一提。
谢洄年经常有这样堪称恶劣的时刻,有意无意地落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落在别人的耳朵里,就是一句长久的困惑和思虑,而且他似乎也懒得给解答。
过去也有,所以并不意外。
陆早早记得上一世他们高中毕业的时候,那天办毕业晚宴,许多人都喝了酒,酒气朦胧,迷醉一片。一年之中最炎热的盛夏天,世界上空飘扬一层闷闷的游灰热气,将所有人包裹其中,甚至连下雨时候垂落下来的雨汽也带着一点点热浪,很熏人。
野草蓬勃地生长,汹涌热烈,被风吹动起来的时候,像一层摇晃浮动的水波。
那天或许是因为炎热,或许是因为烈酒,更多的或许是少年少女旺盛的萌动,很多人脸上熏红一片。
陆早早躲在人群最后方,跟大多数一样,一个凑一个地走到他身边去,蕴藏着别样的心思跟谢洄年举杯喝酒,然后再用十分客套的话语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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