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来给她绞湿发……再簇拥着这小少女到屏风后换上干爽的衣物。
苏大姨嘴角含笑地看着这一幕。
她这上点年纪的人，最爱看花骨朵一样的小朋友活力四射元气满满的模样了。
可惜啊，如此贵族般的享受，她家黑丫也就只能听她说一说了。
“外祖母！我学会游泳啦！”
没过盏茶工夫，已经换好了轻薄衣衫的贺珊，如同一只小鸟儿般，扑棱棱地飞了过来。
虽然这两次学游泳，也是有会水的下人守在一边，但她们会的也只是粗浅的水性，并不懂得如何教学。
她和瑚哥儿的姿势和动作，可全都是从外祖母给放出的仙影里学来的。
苏大姨笑呵呵地搂着贺珊坐下。
“这么厉害的呀！来，坐下垫点好吃的。”
贺珊自然也不跟外祖母客气，各样点心都抓尝了，还央着外祖母允自己喝了两小盅果子酒解馋。
接着就是同外祖母叽叽喳喳地分享自己在东城学堂上学时的各种趣事。
什么同学里一个使劲儿地巴结另一个呀。
什么有人惦记她的木头笔，然后她让对方去她阿娘开的南北货铺子里买啊。
还有她们上女红课要绣蝴蝶，她就让瑚哥儿帮忙画绣样啊……
“外祖母，瑚哥儿画得着实的好。我照着绣好以后，先生都夸我啦！”
“哈哈哈，瑚哥儿干得好，你们两姐弟，那自然是要互相帮助的嘛！不过珊姐儿学女红也不要太累了，伤了眼睛可就不好了。”
这个时代虽然不算太过封建保守吧，但女子们也是一样不能读书当官的。
富贵人家的姑娘们，哪怕是京城里师资力量一流的学堂里，也还是要学女红的。
学这个虽然也不是没用的吧，但苏大姨就觉得跟珊姐儿的性子不大相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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