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梓欣抱着猫吸了一会，感觉到李念清兴致缺缺。
和李念清坐在一侧的沙发上，询问道：“怎么了？之前不是还沉迷暹罗，现在一屋子的小可爱都不喜欢？”
李念清有阵子云吸猫，为了续上小火苗，会给张梓欣发链接。
“没有啦，家里面养了只小白，我不能始乱终弃。”李念清环顾着猫咖的环境，回道。
她们此刻身处三楼楼梯口对侧，头顶两个角落各有一个广角摄像头，没有拾音设备，小声谈论不会暴露。
李念清都快有肌肉记忆了。
附到张梓欣的耳边，李念清用气声说道：“我跟你说吼，全球危机马上就要到来，你还可以做成三件事，不用考虑自身能力，你要干啥？”
张梓欣对李念清的迷惑行为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觉得自己过于妈系。
“我告诉你吼，我要把你的小说印刷80亿本，全球人手一本。然后来一个宇宙飞船，逃向外太空。最终找到一个适宜人类的星球，把所有人转移过去。”
你是真敢想啊。
救世说被你玩明白了。
“说点正经的好吧，虽然不考虑自身能力，你也得考虑下近代科技的掣肘吧。”
“啧，明明你先开玩笑的。好吧，现实一点。找个防空洞躲起来，打造轻生态环境，最好有足够的人和工具可以从内部二次打造，以防止灾难时间持续过长。”
这是不是又太过现实，不过李念清大概也知道，张梓欣倾向的是团队生存。
这符合李念清的利益。
“如果说我现在就在门外，但你不确定危机是不是已经到来，你会开门让我进去吗？里面已经有你刚刚想要的一切了。”李念清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但张梓欣是她的倾听者。
李念清很好奇，如果现在拥有的人是对方，她会如何抉择。
张梓欣微微退开身子，眉眼微皱，而后又凑了回来。
五六个呼吸过后，李念清听到了她的回答。
“我不知道。如果你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敲响了我的门，我下意识会开的。但如果放你进来也于事无补，我不知道该怎么选。”电车难题，搭配上量子叠加，哪是一时间能想明白的。
李念清也想不明白，不是最好的答案，但和出题人的答案一致。
怎么能不算她对呢。
后面的话题李念清没有在猫咖展开，这里不是安全的地方。
一口喝尽了面前过于甜腻的卡布奇诺，李念清带张梓欣去了一栋小高层。
市中心这套顶层是李念清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因为没在本市上学，她也还小，没人住过。
室内装修一应俱全，李念清把卧室的门窗关好，窗帘一拉。
下一秒两人出现在了空间。
熟悉的解释流程，一如既往的震惊表情，李念清哪怕是看了再多遍，还是觉得有趣。
原来所有人，在见到空间的一刹那，都会被不真实感笼罩。
超越认知的事物，令人惊叹的同时，也使人惶恐。
神说要有光，有空气，有水，有休息日。
可唯独没说要有世外桃源呐。
张梓欣大致看了一圈，明白空间运作机制之后，抱了抱李念清。
离开时眼里有泪花闪动，真是的，煽情什么的，最讨厌了。
李念清眼睛水润润，嘴角却勾起，收下了系统送来的空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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