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习惯,再问下去就只有沉默,渐渐地他就不问了。
咖啡店离莫莫的出租房挺近,十分钟就到了。
南煦把她送到门口,正抬脚要进去,被莫莫推了一把,他猝不及防向后仰。
砰。
门关了。
毫不留情。
南煦苦哈哈地站在门外叫屈,“又不让我进去啊?”
“就不让你进。”
莫莫的声音明显愉快许多。
南煦瘪嘴看着没有丝毫动静的房门。
“那你记得擦药,还有去疤痕的药也要擦。”
“知道了。”
南煦无奈地叹气,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听着里面的动静渐渐小下来才走。
莫莫拿出刚刚南煦说的疤痕药。
这药极好,常年累月积下来的疤都能去掉。
莫莫脱下外套,出神地看着自己手臂上淡化一些的疤痕。
纵横交错,丑陋至极。
这些疤从小就跟着她了,她没想到有一天能去掉,像是抹掉以前的不堪。
小时候莫国华总喝酒,喝醉就打人。
一开始只打妈妈,后来……
后来妈妈“出卖”了她。
她变成了那个长年累月被打的人。
莫莫原本因为好吃的而愉快的心情,渐渐沉下来。
她快速洗完澡,给手臂和腿上的疤痕涂了药,背上的够不着,一次也没涂过。
莫莫盯着腹部的两条刀口,虽然已经愈合,但还透着鲜肉的粉色。
她想着,这两刀得还回去。
叮铃。
苏黛:【开门。】
莫莫愣愣地看着短信,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苏黛确实再也没找过她。
莫莫穿好衣服,打开门。
苏黛提着一箱东西,挤了进去。
“一个月过去了,再给你做次检查。”
莫莫满脸疑惑,“什么意思?”
“最近组织那边流行一种药,叫欢乐水,喝了之后会忘记自己做了什么,只记得下药人的指令,而且第二天血检查不出,需要一个月后再次复发时,才能检查出来。”
莫莫听着她的解释,脸色越发苍白。
手脚不受控制般颤抖,险些站不住。
苏黛扶着她坐下,直接掀起莫莫的衣袖。
打开箱子,消毒,抽血。
莫莫双眼空洞地看着她动作。
“复发是什么意思?”
“和你那晚中药后一样,只是后续几次,你会有中药后的记忆。”
莫莫猛地缩回手,犀利的目光射向苏黛,“什么意思?后续几次?几次?”
手臂的针移了位,血流不止。
苏黛蹙眉责怪地看她一眼,拿出棉花按住针眼止血。
试管里的血还没装满,但也足够了。
苏黛拉起莫莫另一只手,让她按着棉花。
她一边收拾周围滴落的血迹,一边解释着,“这东西有效期一年,从第二次开始后,每个月定时发作。”
莫莫嗤笑,“恶心的趣味。”
苏黛收拾东西的手凝滞一瞬,“毕竟是用来控制那些不听话的……”
“没有解药吗?”
苏黛抬头定定地看向她狠厉的眸子,疼惜地说道:“新出的,哪来的解药。”
她清楚莫莫的厌男症有多严重。
中了这种药和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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