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到深处。
她眼睛是在放空。
“曲莺时,呆什么呢?”
楼止手掌收拢,两根细长的手指捏了捏少女的脸颊肉。
她吃痛,下意识伸手扒他的手指,但很快又顿住,口中喃喃:“我觉得不对。”
“这也太容易了。”
怎么就顺理成章在一堆冷冰冰的使者中认识这样一个好接近的?
而且,之前在各门派抓邪修时,就已经知道了那些高阶邪修都是被圣主控制着的。
一旦被他们这边抓住,什么也没问就化作血水消失无迹了。
那还只是邪修呢。
见不着圣主的邪修都如此境地,能见着圣主的使者,会出现这样有点“小异心”的吗?
曲莺时换位思考,如果她是圣主,下面邪修太多存在一小部分控制不了是很正常,但是能够定时见到自己的,肯定得把控到位。
使者,应该是绝对服从绝对无异心的存在。
曲莺时将她想的这些告诉现场几人。
沉默半晌后,闻人雪开口了:“所以,这其实是圣主的圈套?”
曲莺时点头:“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这只是我的一点猜测。”
“你说得有道理,是太容易了。”
闻人雪细细想起来,也觉得事情发展太顺利。
她之前觉得是系统意识的帮忙,让她不被发现,如有神助。
但其实系统为了积攒能量平时几乎在休眠,只有必要时候才苏醒。
对她的帮助也谈不上能够一直保驾护航。
而且,她只进入了这一个邪修窝,就接触到了使者。
那其他邪修窝呢,使者会出现这么多次吗?其他邪修,又能这么轻松靠近使者吗?
闻人雪顺着曲莺时的话,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专门针对他们的圈套。
他们以为有机会接近圣主了,实际上就是去送死。
“可也只有这次机会不是吗?”正在挑选法器的红鸢忽然出声了。
“你们这么努力杀邪修,对付圣主,就算这是一场明晃晃的圈套,也始终算个机会不是?”
“如果我是你们,就假意上套,趁着变故继续深入探索。”
蹲在一边从储物袋中拿法器的一身青衣的楼止站了起来,声音无波:“假意上套,也得真的死人。”
是的,如楼止所说。
假意上套,也要让圣主相信是真正上套了。
那么假冒使者的人终究是要死的,这才不会让圣主怀疑。
要想按红鸢说的执行下去,得有一个牺牲者。
“空间有个邪修,拿去送死得了。”曲莺时身边的凶凶楼止想起那个伤害了她的袁蔓。
但曲莺时摇了摇头:“袁蔓几乎是已经疯了,就算没疯,她也不会按照我们所说去扮演使者。”
“还是......另找机会吧。”曲莺时虽然很想要找到圣主的踪迹,但是这显然不算一个很合适的机会。
闻人雪的手紧紧攥住,几乎在发抖。
本以为离消灭圣主的愿望靠近了一步,结果发现那是镜花水月,还是含毒的。
曲莺时牵住了楼止的手。
每当她感到无奈不安,就会下意识与他接触寻找安慰。
“真没出息。”楼止嘴上这么说,但是却握紧了手,且将自己半边身子贴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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