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了榻上瘫着不能动了。
窗边盘坐的少年见状伸手,以灵力覆在少女腹部,促进她消化。
同时,还轻飘飘地看了另一边的凶凶楼止一眼:“虽美味,但不能贪吃。”
嘁。
凶凶楼止心中嗤笑。
这一小段日子,曲莺时总是在楼上修炼炼器,好不容易下来休息一下,就是和红鸢聊几句。
对他们两个爱搭不理的。
刚才他喂饱曲莺时,想要留住她,也不见那窗边的少年制止一下,显然也是想要留人的。
现在说这些“不能贪吃”的话,还真够卑鄙的。
亏他面上看着沉静无波,实则内心阴暗!
凶凶楼止在心中将窗边少年控诉了一番,暂时压制住没发作出来。
若让少女再察觉到他们之间有争端战火,就更不理他们了。
曲莺时吃饱喝足,又有人用灵力按摩,舒服得想要睡过去。
只是她还没忘记自己想要干嘛。
于是翘起自己的右脚,浅绿的裙摆沿着脚腕微微往下滑落,露出平时掩藏在里面的银链。
“楼止,这个怎么取下来呀?”
银链是楼止帮她戴上的,她自己解过,无论如何也解不开。
“你为何要取下来?”安静楼止问。
曲莺时默了默,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自己到底想要取下来干嘛。
大概是现在有楼止在身边,安全感满满,总觉得什么时候可以在别人身上发挥作用。
先不说红鸢了,深入邪修窝里的闻人雪,也更需要厉害的防御法器呀。
“不许取!”凶凶楼止直接走过来了,坐在曲莺时身边,一把捏住那只挂着银链的脚腕,几乎拉到他的怀中,像是占着自己的所有物似的。
他不像另一个自己,闲来无事在那坐着修炼。
除却杀人的时间,他觉得无趣,焦躁,总是想要去关注她在做什么。
他便用神识去感知,感知她这时在楼上是修炼还是炼器了,感知她出了屋子和红鸢在聊什么,有没有背着他搂搂抱抱。
另一个自己说他这样变态,可他觉得自己好歹表里如一。
他是光明正大在追踪着少女的动态。
而那个看似平静的少年,之前居然趁着他去屠杀邪修,勾着曲莺时和他亲吻搂抱。
这是他们之前争吵起来时,那安静少年自己说出来的,就是为了激他生气。
他的确是生气,但是碍着曲莺时不敢发作出来,便只能在下一次杀邪修时,让邪修们多吃点苦头。
他认为,那安静少年,是全世界最阴险狡诈的人!
凶凶楼止一番腹诽,浑然不觉他骂别人,相当于在骂自己。
曲莺时想收回自己的脚,却被箍住,怎么也动弹不了,便看向右边的青衫少年:“楼止......”
安静楼止心中一动,她在撒娇了。
可是,这银链是绝对不能取下来的。
于是两个一直在暗暗争斗的楼止,在此刻意见达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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