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一个像台上那样的正道女修捅死的!幸好有圣主,我才能再活一世,这不一再生,我修为提高很多,现在那女修正被我囚禁在家里玩儿呢!”
这话题一出,一堆邪修都开始回忆起来。
一边痛斥正道修士,一边感谢圣主。
其实这样的状况在邪修中属于天天上演的情况了。
能够加深邪修对正道修士的厌恶与仇恨,还能让他们更尊崇圣主。
现场每个邪修或多或少都讲了一遍,最后是曲莺时。
她张口就是感谢:“要不是圣主,我可没有现在这样享乐的机会。只是死的时候就有些迷糊了,杀我的似乎不是正道修士。”
说到此处,她又话锋一转:“不过正道修士都衣冠禽兽、狼心狗肺,也得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正道仙门将“邪修被圣主杀死”的消息传得很快,方才在海春城里逛的一圈,就听到很多人在谈论。
也有些邪修说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因此她此时的说法并不会引起众人注意,只会加深他们对这个消息的印象。
曲莺时这日便和楼止变幻各种样貌,在城中重复做这样的事。
哦对,连带着方礼也多了很多张脸。
虽不清楚底细,但是有楼止在,他一路上低眉顺眼,没有作出任何小动作。
曲莺时对他也算和缓,除了几乎当方礼不存在,至少每次买吃的都有他一份不是?
于是回到客栈时,方礼从袖中掏出那一堆食物和小玩意儿摆在桌上。
他望着这些东西眉头紧皱。
这个邪修月肆到底什么路数?
“呜......”一道哭腔从隔壁传来,只是立即戛然而止。
显然是被隔绝开了。
但方礼耳朵没坏,能听出那短促的哭声是属于那月肆的。
与对待他时不咸不淡的状态不同,这道哭声含着浓浓情谊,甚至像是在撒娇。
他不禁想,会有邪修对普通修士如此?
至少在从落到邪修手中起,到进入端云楼,他见过的邪修,从没有这样的。
方礼躺回床上,不再多想。
总之邪修可恨,不管是哪个邪修,都该死。
*
曲莺时坐在硕大的浴桶中,抬眼就能看到对面的楼止。
而自己的双脚正被他捏在手中揉着。
今日几乎是暴走,连她这个修士都受不了。
方才楼止稍微用点力,她就忍不住叫唤了。
不过他灵力实在充沛,比起丹药来说效果又快又好。
很快,她浑身就舒畅了。
目光落在水面以上少年的肌肤间,她想起昨晚的触感。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像果冻一般,睡在上面好舒服好安稳。
于是轻轻踹开楼止的手,双脚沾在木桶底部,人一下子就游进少年怀中。
没有衣物阻隔,趴着更舒服了。
她双眸如弯月:“楼止,我们睡觉吧。”
语气轻快极了,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妥。
她只是想像昨晚那样,趴他胸前睡觉。
但楼止收紧了少女的腰肢,点着她的鼻尖:“还累吗?”
曲莺时摇摇头。
于是他的手便划到了她的腿弯。
像是羽毛般轻轻扫动。
少年的睫上沾着水汽,往日里黑白分明的双眸变得朦胧。
他俯身在少女耳边道:“那晚点再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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