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所见。
\"你所需之琉璃瓶，作为交换，我需知悉金陵程氏的情报。\" 程铭道。
程阳徐徐转动琉璃瓶，最终轻叹一口气，手忽一挥，只见此瓶坠落于地，\"嘭\"的一声闷响，瞬息间粉碎成尘！
小雅目睹此景，几乎要将眼球瞪出。
\"你这是作甚？！这可是耗资五百万金币所得的极品琉璃啊！\"
小雅对此类瓶瓶罐罐毫无概念，但她深知此瓶价值连城，你径直将其击碎，竟无丝毫惋惜之意？！！
这极品琉璃瓶，虽耗费五百万金币拍得，却实为举世罕见之珍品。
现被程阳一举击碎，纵使程铭亦觉心痛。
正当程铭欲开口之际，却突见地面琉璃碎片中，有一奇异之物隐隐发光。
此物被琉璃碎片覆盖，然全身仍散发幽幽绿光，以类似呼吸的频率缓慢闪烁。
\"这是……\" 程铭心中微感诧异。
此类罕见金属，他曾闻，多属放射性金属，对人体尤为不利。
只见程阳缓缓从地上的琉璃碎片中拾起这绿色金属，以袖擦拭，其神情宛若获得黄金一般珍贵。
\"此乃程氏之宝，程氏传承久远，可追溯至六七百年之前。\"
“这枚古老的符石在一场神灵之战中失落，程家发誓，任何能将此神器奉还者，程家将实现其一个愿望。”
程阳缓缓述说，随后将手中的符石收入怀中，凝视着程铭。
“我们以诚相待，你助我取回这稀世青瓷，而我真正追求的，正是这枚符石。”
“如今，符石归我所有，作为交换，我会透露关于程家的所有秘密。”
程阳随即向程铭简述了程家的辉煌历史。
程家乃一古老世家，与其他豪门迥异之处，在于其悠长的传承。
追溯至六七百年前，一位程姓先祖在这片被称为金澜的土地上崛起，自此，程家便在此扎根。
“程家，究竟凭何兴盛？”这是程铭首个疑问。
程阳指向地上破碎的青瓷碎片，笑道：“这一切，皆因这些古物，程家祖先多为通晓天地秘藏之士，留下丰饶财富，足可让程家挥霍两百余载。”
程铭点头，恍然大悟，那翡翠中失传技艺原来是出自程家之手。
“为何金澜上流社会，多不知晓程家？”程铭追问。
实际上，如钟山、杨贵妇等均知晓程家，却总感其在金澜的存在感过于淡薄。
如此显赫世家，无论财富或势力均超越其他家族，足以问鼎金澜第一家族。
如此巨擘，金澜高层竟对其视若无睹。
程阳摩挲下巴，终言：“此事难以解释，程家受契约约束，不得干涉金澜诸事，可谓置身事外。”
程铭沉思，最终发问：“我尚有一问，至关重要。”
“请讲。”程阳应道。
“金澜程家与幽都程家，可有关联？”程铭询问。
程阳闻“幽都程家”四字，瞳孔骤缩。
“你怎知幽都程家？”程阳惊异，金澜与幽都相隔万里，且幽都程家亦属低调一族。
寻常之人纵知幽都程家，亦不会将二者相联。
程铭闻言，心知幽都程家确与金澜程家紧密相连。
“听我一言，昔日金澜程家内一长老，因介入金澜纷争，遭逐出宗族。”
“传闻该长老遁入幽都，另立程家，然此程家非金澜程家所承。”
“更有趣者，每逢岁末，幽都程家必遣使赴金澜程家共聚年夜宴，欲寻根源，金澜程家亦无法拒之门外，故年年岁末，幽都程家皆会莅临。”
程铭聆听着程阳的话语，最终目光聚焦于程阳，问道：“最后的谜题，程家藏于何方？”
程阳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回应道：
“何须如此心急，待明日破晓，我将引你同往，恰逢我也需回归程家处理事务。”
程铭闻此言轻轻颔首，心中却泛起疑惑。
程家权倾一方，若程阳确为其血脉，何以沦落到依赖贩卖情报维生？
然而程阳未欲细述，程铭便未再追问。
程阳启唇道：“如你者，每年皆不乏其人，前来金灵城寻觅程家踪迹。”
程铭望向程阳，期待下文。
程阳续道：“金灵城之程家，并非尔等想象中圣地。”
“家族之内，龙蛇混杂，某些高位者在外播种甚广，私生子归家时，常遭拒绝承认为族。”
程铭默然无语。
二人随后随意交谈数事，程铭对程家的认识愈发深刻。
终，程铭为程阳安排一室以休憩。
翌日晨光初露，程铭与程阳同登马车。
程阳驾车前行，程铭偕董雅凛坐于后座，手执一卷密档。
此档案乃钟山赠予，内载诸多有关金灵程家之秘辛。
内容与程阳所述大致相符，但在个别事件上，钟山提供之细节更为详尽。
程铭翻阅之际，忽觉眼皮猛地一跳，全身亦随之轻颤。
身旁董雅凛见状，迅速靠近，柔声道：
“何故？”
程铭眉头紧锁，目光凝固于文档一行文字。
“二十余年前，程国兴携身怀六甲之妻方芮佳遁入幽都求庇。”
董雅凛循程铭视线定格于该行，反复琢磨，仍不解其意。
“此言有何异样？”董雅凛轻声询问。
程铭疾速浏览文档，随即合上，深深吸气，笑道：“无碍，恐是前日与海外跆拳高手交锋耗神，稍作调养即可。”
董雅凛忧心忡忡，瞥视程铭。
“无疑，定为此事。”程铭内心暗自确认，双目微烁光芒。
依据程铭推演，一种可能的概率极为显着。
这方芮佳腹中之子，极有可能即为程铭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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