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随后严肃地说着：“季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失败了，也暴露了，马三光发现了我，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很多，待会儿再路上解释，你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东西要带走吗，如果没有那你现在要和我赶紧出城了，到路上我会跟你说明情况，而且你也不能死。”
小二瞳孔一缩，随后立刻反应了过来，叹了口气，说道：“我要去取我家人的骨灰。”
秦溟道：“我帮你拿了，在我兄弟那儿，现在我们尽快出城吧。”
小二又愣了愣，没想到秦溟心思如此细腻。于是没再多想，点了点头，跟随秦溟出城去了。
秦溟此时也没去想小二到底为什么杀刘世仁，反正待会儿要说的，便快速离去了。
城墙对他们来说自然不是阻碍，秦溟的轻功很快越过了城墙，小二也紧随其后。
“附近有驿站吗？”秦溟问道。
小二说：“城东外有一个，不过你不是要往西吗？西边也有，不过远一些。”
秦溟考虑了下，说道：“那我们还是向西吧。”
城西的郊外，两个人影在路上走着，气氛有些沉默，柳城外也还是有不少柳树的，只不过没有城中密集，夜里微风习习，吹得柳枝随风摆动，偶尔还能听到一阵虫鸣。
秦溟看到路边的一棵柳树，率先开口：“先说说你的能力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之前的种种计谋让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普通人，配合了一个怪物杀人而已，现在看来，当时那个窗外的怪物就是你控制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小二想到杨楚死的那晚，微微笑了笑说道：“那可不是什么怪物，那是一个个生命。”
“生命？”秦溟想到了那棵柳树幼苗，是他理解的那种生命吗？
小二点了点头，说道：“我的灵能也是魏家的血脉分支，不过似乎还发生了点变异，我自己给他取名叫‘柳神’。拥有‘柳神’的我不仅可以让柳树快速生长，还可以是任意部位，可以是柳枝，也可以是柳干。这也是我杀朱布的办法。”
“同时，我还可以感受到柳树的情绪。”小二再次说道。
“情绪？柳树还有情绪？”秦溟非常疑惑。
“是的。”小二肯定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所以我才说那是生命，同时，我还能做到将自己的‘生命’分给柳树。让他们拥有一定的灵智。”
秦溟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可置信。
“所以，杨楚死的那天，我根本不需要自己动用灵力，柳树自己就会把杨楚杀了，而你说的那些怪物，也根本不用我控制，他们感受到了威胁自己就会逃跑，我只需要给他们制定路线就好了，那几个抖动也是我提前安排好的，只要有‘怪物’跳到树上，每棵柳树就会抖动。”小二继续解释。
“你可真是下血本啊……代价呢？付出了多少生命？”秦溟感叹的问道。
小二无奈摇了摇头，苦笑道：“生命这种东西哪能量化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感觉会很虚弱。”
秦溟突然想到那晚面色有些苍白的小二，原来不是累的，而是一直在用生命布局导致的虚弱。
“而且，这点代价算什么呢，能亲手杀死仇人，还柳城百姓们一个公道，一个真相，这很值了。”小二道。
秦溟点了点头。再次问道：“你当时用的什么办法让杨楚昏迷？”
小二说：“一颗种子，我在给他倒酒的时候放进去的，他本来就一脸醉相，自然不可能察觉到，等到了体内，种子发动可以迅速放大酒精的作用。”
果然如此，秦溟心中暗道，接着又开口道：“那站在我旁边的那一小会儿是为了干什么？”
“自然是为了感受种子何时生效。”小二答道。
秦溟心中了然，看来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但是也没想那种子到底是何种植物的种子，不知道是能力还是原本的药力。秦溟再次问道：“你是怎么查明真相的？”
小二说道：“柳树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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