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仪手腕被他握得生疼,突然想起眼前这和尚是个习武之人,还是莫要惹怒他的为好。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稍微柔和了一些,“大师,奴家不喜听这些,大师以后莫要说了,奴家以后跟大师还是的好好的。”
等她把昌平伯府料理了,就离开京城出去躲躲风头,让这和尚找不着,看他还凶不凶了。
沈怀谦松开了宋婉仪的手腕,只是目光依旧十分阴沉,他正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了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
“小姐,昌平伯薨了!”
宋婉仪心中大惊,她还没有让朝颜动手,怎么就薨了?
她连忙推开沈怀谦,匆忙走了出来,“怎么薨的,薨在哪儿?”
茱萸看了一眼宋婉仪身后的沈怀谦,附在她耳边,“邹管事说,是死在青楼里,女人的肚皮上。”
宋婉仪这才松了一口气,没有牵累到朝颜她们就好。
于是她转过身子,“大师先回去吧,奴家现在有要事料理。”
说完,带着茱萸匆匆忙忙出去了。
沈怀谦看着宋婉仪略带兴奋的步子,摇了摇头,转头在她的闺床上躺了下来,神色晦暗不明。
他在考虑,这小娘子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是不是该采用一些强制的手段了。
这常德全办事一点也不妥当,若是这小娘子没来月事,岂不是坏了他的美事?
其实这也怪不得常德全,常德全还以为这会儿他在皇后宫里安歇呢。
哪儿能想到这皇后娘娘竟然如此大度,放自己的夫君外出寻欢?
昌平伯的尸身盖着白布被人抬进了府,周碧君和肖娇扑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伯爷啊,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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