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格外的珍惜。
但说实话,她也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正式的设计过服装了,现在重新捡起来,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所以她这几天以来,都工作得格外认真,除了吃饭睡觉,一有时间他就开始构思自己的稿子。就算是下班后,她在家里也会画图
连沈策砚都有些不满了。
他偶尔会走到她身旁,酸溜溜的开口:“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比我这个当老板的还忙?下班了也不忘工作。”
彼时,纪念慈正认真的构思着脑海中的设计稿,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
“那当然了,你以为我们这种小员工是这么好当的?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家,自然是不懂我们这些打工人的痛。”
“我怎么就成了万恶的资本家了?”沈策砚失笑,抬手就把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然后坐在了她的位置上,然后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哎你干嘛……”这突然变换的姿势,让纪念慈有些猝不及防。
“说吧,怎么补偿我。”他神色淡淡。
纪念慈:“ ?”
“我又干啥了?你怎么还要补偿上了?”
沈策砚挑了挑眉,有些不满似的开口:“你还问?这段时间你来,我每天多接你上下班,带你去吃饭,晚上回来还给你泡脚吹头发,你倒好,一回来就在那画稿,用书房的时间比我都多,我前两个工作会议都是在客厅里开的。
还有啊,吃饭也不认真,随便糊弄两口就去书房了,你自己上那个称看看,是不是瘦了几斤?”
沈策砚这话说的连贯,一口气都不带停的。
纪念慈嘴角抽了抽。
得,这是跟她诉苦来了。
她微微仰起头,一双美眸中闪烁着光芒,一瞬间,与面前那个男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甚至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轻微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股暧昧而又微妙的氛围。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有些回避似的咳了下。
“说吧,你想要什么补偿?”
沈策砚目光下移,视线在某一处集聚,他声音哑了哑:“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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