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冷汗，心脏‘咚，咚’跳着，如同牛皮大鼓。
“我...”
“阿莱，机会只有一次，想好了再说。”赵全打断，拿出一根烟点上，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阿莱。
大哥的压迫感很重。
阿莱的心越发慌张，小腿肌肉不规则痉挛，轻微颤抖。
发白的嘴唇张了几次，都没有声音发出。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浮现婷婷趴在她身边对他说的话。
“阿莱，我们俩努力存钱，在港城买一个50平的小窝好不好。”
“我想和你有一个自己的家。”
“你不要嫌我脏，千哥很照顾我，不让我出去接客。”
“我们以后请千哥当证婚人。”
一句句话如同电流贯穿阿莱的身体，他慢慢站得笔直，腿也不抖了，盯着赵全的眼睛道：“没有，全哥。”
“我是你的小弟。”
赵全拍了拍他的肩膀，叼着香烟：“机会给你了，你不珍惜啊。”
随后，打了一个响指。
一个小弟拿着手机走过来，正在微信视频，视频的那头，是一个女孩子，浑身赤裸，被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擒住胳膊，架在半空。
第三个男人，正在脱裤子。
并且，男人后面，还站着几个人，正在排队。
瞬间，阿莱眼白密布红血丝。
“轮了她just比例！”
赵全一声令下，女子的惨叫声通过手机听筒传出来。
“不！”
“全哥，全哥，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婷婷。”
“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情，我发誓，我发誓。”
赵全低头，冷冷看着这个嘴硬的男孩，眼里没有一丝同情。
机会他给过了。
他并不是冷血无情的人啊。
“阿莱。”
“阿莱，救救我，救救我。”婷婷甩着长发，痛苦地喊着，男人的大手已经攀上了她的高耸，如章鱼的触手在她全身游走。
听着孙婷婷苦苦哀求，阿莱的内心防线被轻易攻破。
仰天嘶吼：“我说！我说！”
视频那头的男人立马停止了动作，只不过孙婷婷还被架着，双脚离地。
“谁。”赵全冷哼一声。
“我说了，全哥放了婷婷吗？”阿莱眼底深处还有一缕希冀的光。
“当然。”
“好。”阿莱留恋地看了眼视频那头的孙婷婷，他知道自己要死了，没办法兑现给这个女孩的诺言。
她是好女孩，虽然她在夜场工作。
阿莱内心深处永远这么认为。
“孙千。”
这两个字，阿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说完之后，整个人瘫坐在地，双目无神，等待命运的审判。
“原来是这个杂种。”赵全对着视频一挥手。
顿时，孙婷婷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又上来两个男人，抓住她的双脚，将她平放，如同五马分尸那样。
阿莱不顾一切冲向赵全，发狂地嘶吼道：“你说过，你会放了婷婷的，你他妈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
“砰！”
阿莱还没接近赵全跟前，便有一个小弟拿着板砖狠狠地拍在了阿莱额头上，鲜血如注。
眼前一片鲜红，猛然倒在地上。
赵全接过小弟手里板砖，走到阿莱身边停下，弯下腰：“我说的是。”
“当然，不行。”
“砰，砰，砰！”
又是重重地三下，然后把手机丢在阿莱身边不远处，视频里有女子惨叫声响个不停。
他不甘地睁着眼睛，右手抓向被赵全放在地上的手机，仿佛抓住手机就能救回孙婷婷，只是，拼尽全力，距离手机还有两厘米的距离。
那只手，再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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