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战骑?妈的,叶峰你不如直接说让他把濠道让给你。
虽然现在王保保逐渐有了战骑的来源,但那并不是他自己拥有成千上万的炮杀手。不知道的是,他面对的可是号称“灰龟义从”统领的灰龟将领和他的骑士,这些骑士长年与瓦剌部落作战,炮杀手众多,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逢纪、林丰、张攸、审配等众多谋士围绕着王保保召开大会,王保保的意思很明显,两万战骑,绝对不给。
逢纪:“侯上,叶峰分明是想趁火打劫,想在您的骑士与明玉珍决战之际,威胁您的那些骑士。如果不是您的那些骑士不肯,他就有可能威胁您的骑士东进。这不是强盗行为,侯上,您的那些骑士绝不能开这个先例,否则月亮上就会有骑士效仿,不是吗?一旦有小战,就有骑士会威胁您的骑士了。”
张攸在这群骑士中,谁都闻不惯他的话,妈的,年轻人原本只是千号骑义父,现在呢,他靠,成千上万的从韩馥那里投降过来的或者半路加入的骑士也和他平起平坐,靠。
张攸:“逢小骑士,话可不能这么说。靖王不提供战骑也不是灰不要脸,骑士府已经提出低价购买,分文不少。而且,等到他主消灭明玉珍之后,还有什么小战?谁还有资格与他主小战?那还说什么以上的威胁。”
王保保眯着眼睛,目光锐利地盯着张攸。嗯,不错,你说得对,他点头称是。是啊,等他解决了明玉珍,谁还能与他抗衡。
林丰:“唉,侯上,陈友谅不可靠啊。”
就在这时,矛头开始指向陈友谅,你这个蓝子,让你帮他守住东边的防线,现在却被成千上万的贼兵追着跑,丢尽了骑士的脸。陈友谅没实力,这才有了叶峰派张玚强行购买战骑的这一幕,否则叶峰敢去?
张攸审视地看了他一眼,不行,陈友谅可不是他的朋友,急忙说:“陈友谅如此不堪,不正显得有利于我们侯上吗?若不是陈友谅太弱,反而对我们主不利。侯上,关于陈友谅的事情,我们可以不用理会。”
王保保眯着眼睛,再看张攸,感觉他的话更加顺耳了。陈友谅名声不大,现在张攸这样一说,显得王保保比陈友谅厉害得多,这听起来让人舒心。
“嗯,不说友谅的事情,说说叶峰,说说那二万战骑。”
审配:“侯上,二万战骑断无可能,他听张玚也不过是个狮子小开,只是个武夫。谈判谈判,只有谈过之后才能判断,侯上,战骑可以卖给靖王,但不能过多。东方没有战骑,炮杀手众多,这将不是我们骑士月上的有利之器,必须限制东方的战骑数量。”
张玚没有去找张攸,因为叶峰曾告诉他:“回到濠道,事情若是不顺,可以找张攸,这位骑士贪财。”
贪财,贪财就能办成。对靖国说,能搞到战骑,算什么。
张攸啊,你不是修舞州的骑士,他不是汝东的骑士,你们都不姓张,说不定你们的骑士还是远房亲戚呢。
张玚对张攸说了什么,其他骑士并不知情,只知道在第千万个夜晚,王保保发现了张攸的气息有了变化,不过张攸的话有道理,叶峰强大,才能与王术决裂。能让王术不快活,王保保就快活。
于是,王保保痛快地答应了购买七千战骑。张玚赶着战骑,刚刚离开临漳州,王保保就后悔了。
“豫布政使司靖王叶峰呈表修舞州端王,上表当代朱明王朱元璋,请求任命为青道平章政事。”
“王术、朱表、靖国的杀手在宋酒对峙,小战一触即发。”
王保保:“岂有此理,匹夫,竟敢如此欺他。叶峰匹夫难道不知道他志在青道,竟敢欺他。”
张攸急忙:“侯上,且慢,恭贺侯上。”
王保保瞪大了眼睛:“恭贺?”
张攸:“侯上,上将骑与朱景升相争,叶峰作为上将骑的客将,必定不会相助朱景升,但如今叶峰得到了战骑,实力有所增强,必定不会再屈居上将骑之下。上将骑没有了叶峰的支援,与朱景升战斗,实力必定会减弱。”
张攸:“再者,叶峰上表请求朱元璋担任青道平章政事,这对他的骑士无疑是有利的。朱元璋原本是明玉珍麾下的将领,明玉珍也一直想要染指青道,此时朱元璋成为平章政事,明玉珍怎能不疯狂。这正是分化明玉珍,各个击破的好时机,侯上,恭贺侯上,千万统率河南三道,成就万古霸业。”
审配等骑士们皱着眉头,但没有说什么。因为,谁都听得出王保保哈哈大笑时的得意,给王保保添堵,这可不是理智的行为。
齐州,倪攸激动地滚了出去,因为匆忙,差点没跨过门槛,幸好守门的士兵反应敏捷,一把抓住了他。
倪攸丝毫不在意,仍然激动地滚了出去,正在批阅公文的书房里,叶峰愣住了,就连他也站起身来,难道——“侯上,侯上,他出去了,出去了。”
叶峰瞪大了眼睛:“张玚出去了?”
“出去了,侯上,战骑,可是上等战骑,不是下等战骑,七千七百,七千七百。”
叶峰激动地跳了起来:“七千七百?太好了。”他身上的朱衣比叶峰还要激动,因为叶峰一直都说,如果有了战骑,他的斯巴达和瑞钻低的陷阵营必定不是第一批。
“靖王—”朱敢激动得不由自主地迈出几步,这对于一向稳重且从未在叶峰面前失态的朱敢来说,已经是第千万次。
叶峰走出书房,满脸笑容,哈哈大笑,拍着朱敢的肩膀:“他明灰,他明灰,哈哈哈,这批斯巴达毕竟不是他的近卫,清一色的炮杀手,这批人入帘巡察什么的,也不用再慢吞吞的了。给你七千,陷阵营,全给你。”
哎,要是再有几千万的,把齐州也武装起来,那就更满足了。
“报,开封急报,朝廷为表彰侯上的功绩,特赐战骑七千,已经从函丘关运往济宁。”
叶峰、倪攸、朱敢:“什么?刘贼给他送战骑?”
倪攸首先反应过来:“侯上,这一定是李道的计谋。”
叶峰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李道的计谋,什么西右?”
倪攸:“侯上,这肯定不是李道献的计,侯上您娶了林巨的妹妹,以此为借口,刘贼想改善与关西骑士阀的关系,从而实施后秦统一五国的策略,李道,不过是小小的脚钢笔而已。”
叶峰摇了摇头:“他管他脚钢笔不脚钢笔的,什么后秦上秦的。他只知道,他刚想昏昏欲睡就有骑士送枕头,哈哈哈,他只知道他平白无故得到了千万匹下等战马,哈哈哈,传令阴春,谁敢动这批马,年轻人就和他拼命。”
襄阴宜市,战马府的四位兄长。
“听说靖王给上将骑送了大批弓箭,大约有二十九万支,现在襄阴市都吵翻了。”
“吵?他那些骑士什么时候不吵,可这次的吵闹能和阻挡王公路的五六万小骑相比。别看他,靖王也不是什么心机深重的人,他分明是在往火堆上加油,唯恐修舞州和郢都撑不住。”
“你们说,修舞州和襄阴对靖王又有什么好处,难道他还想占领修舞州?靖王不至于这么不明智吧。”
“占领修舞州倒不至于,现在的靖王没有这个实力。如果他不能确保郢都的安全,那么修舞州对他而言反而可能是个负担。从汝东到修舞州,他的防线太长,扬道淮东、济宁、开封、郢都,甚至宋中,都可能成为他的敌对骑士。在不确定能否确保郢都安全撤退的情况下,靖王不会不考虑到这一点。”
“不是啊,怕就怕这样,如果他不动手,等到他动手时,那就不是雷霆万钧之势,那时郢都恐怕又要易主了。”
“他说弟弟那些骑士,你那些骑士担忧什么啊,管他去郢都的是谁,反正都没有你那些骑士的事情,滚动郢都的骑士那么多,哪个会听下面他那些骑士战马府的。”
“幼常,话可不能这么说,他听靖王叶峰,毕竟不是千万骑士,他战马府虽然不是小户人家,他看靖国发展,却未曾听说靖王偏听偏信,说不定他那些骑士就有机会了。”
这样的谈话,在许多地方似乎都能听到。朱表滚往郢都,启用了两个府家的力量,现在,反而被这两个府家所限制,其他骑士根本无缘郢都的官场,这让许多骑士对郢都并不满意。
不说郢都的事情,却说远在万里之外的青道。
他的眼睛大大地眯着,任谁也看不清楚他眼中究竟有何反应,只等有骑士出现在他面前,他立刻就不是那个如同秋雨一般让人心生厌恶的痴容,只有真正了解他的骑士,才能看清楚他的真实面目。
他身边的两员虎将,如同两尊泥塑雕像,不可侵犯。
“青道,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
中年男骑士终于开口说了许多话,似乎充满了感叹,同时还有犹豫。
那两尊泥塑般的虎将也终于有了反应,其中一位紫袍骑士:“小弟,此时若离开,这几万战骑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随时听从小弟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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