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
从王老处出来，已经下午四点多钟了，陈东对司机说：“燕华大酒店！”陈晓萍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车里的气氛有点沉闷。汽车行到一个街角公园处，陈东对司机说：“你把车靠边停，停到车位处，把天然带到公园里坐坐，我和陈老师说几句话。”司机依言把车停稳，天然说：“杨大哥，你一个人下去，我就在车上。”一起回京的杨天明今天充当司机，听了天然的话，看了陈东一眼，陈东说：“乖姑娘，和杨大哥下去看看，我和妈妈有事商量。”
“不去，今天早晨妈妈心情就不好，我怕你们吵架，我不下去。”
“切，你看我和你妈妈是吵架的样子吗，嗯！”还拉了一下陈晓萍的手。
陈晓萍没有反抗，只是说：“当着孩子的面，别拉拉扯扯。”
“那我也不下去，我要听你们说什么，我也不小了，不要老是把我当小孩子。”
“好吧，不下去就不下去，那你等等我们。”陈东对着杨天明说。
看着杨天明离开，陈东说：“如果今晚你不想去，我们就不去了。”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查出来的，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却瞒着我，干什么都瞒着我，工作上的事瞒着我，我不计较，可是我的身世也瞒着我，什么意思，如果我的亲人都是见不得光的人，不认也罢，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现在过好了，女儿也养大了，认不认都无所谓。如果他们需要资助，给他们一笔钱，如果是无底洞，扶不起的阿斗，我也没办法。”
“想哪儿去了，半年前查到的，也是偶然。不是一直没机会告诉你吗？”
陈东接着讲起了半年前的事情。
陈东随张大姐一起到港岛参加一个活动，因为是私人活动，张大姐指明要陈东做随从，陈东和他的手下身手好，面孔陌生，就不会显得张扬。接待张大姐的是一个优雅的贵妇，陈东第一眼看见那个叫蔡何明雅的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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