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但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身体依然虚弱,美女生病,就是所谓的病如西子胜三分,显出一种娇弱之美的陈晓萍更令人怜惜。周日的下午,才在陈东的陪同下下楼来,不过陈东没让她到教学楼区,两人在宿舍区走了几圈,陈晓萍就觉得不停地流虚汗,陈东紧张地一把拦腰抱起陈晓萍,陈晓萍踢了两下腿,无济于事,只好任由陈东抱着,头埋在陈东怀里,生怕被熟人看见。
陈东抱着陈晓萍上楼来,正在做饭的刘妈看见了,唬得锅铲差点掉在地上:“怎么啦?怎么啦?又不舒服?”
“哦,不是。走了一会儿,有点流虚汗,我怕她晕倒,就抱上来了,快躺下。”陈东一本正经地说。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吓了我一跳,阿弥托福,阿弥托福!”刘妈边用手顺着自己的胸口边说。
周日最后一节课是自由活动,两个孩子一下课就跑回了寝室,看见陈晓萍苍白消瘦的面容,两个孩子面露戚色,陈东说:“好啦好啦,休息两天就好了,以后都要更加听话,免得妈妈劳累。”
“陪爸爸下盘棋吧,难得见面。”陈晓萍说。
“好啊好啊。”两个孩子都高兴起来。三个人搬了凳子来到床边,几个脑袋凑在一起,开始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一时硝烟四起,杀的难解难分,陈东说:“才几天不见,就要刮目相看了,如今鹏飞的棋艺竟然进步的如此之快啊。”
“长江后浪推前浪吧,爷爷也说过。”鹏飞得意地说。在陈东和陈晓萍面前,他从不掩饰自己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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