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三个大爷的声音了,我们放映员可是代表着群众的声音,不能让他们这样搞一言堂啊。”
许伍德给娄半城开了近十年的小汽车,可谓是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什么人没见过?一听就感觉今天这事儿有点稀奇。
“大茂,咱们这院子自从贾张氏和聋老太太爱上门讨肉、占人便宜之后,就很少有人家做肉吃了,大多都是买些熟食回来偷偷的吃,今儿郑家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做肉菜,你就没考虑过这里面有问题吗?”
许大茂虽然有些小聪明,可他和赵山河一样,跟这些从腥风血雨里活过来的人一比还是不够看,这主要是社会经验问题,说白了就是吃的亏太少。
“爸,你的意思,郑家是故意让贾家闹的?那他图什么?最后还让他家俩丫头道歉赔礼?”
“那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郑何平肚子里的蛔虫,不过时间一长自然就会知晓,任何人做事,都会有他的目的,有太多的时候吃亏是福,这可是老话,咱们慢慢看吧。”
夜深人静,赵山河翻来覆去睡不着,还在想着如何破局,虽然他手里有张王牌,但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使用,王炸只有加倍了才有最大的收益,再加上一大爷在院子里作威作福、一手遮天,除了聋老太太撑腰之外,街道办肯定也有人给他帮忙,要不然就凭他做的那些事儿一大爷的位置早就被撸了。
这些事情不搞清楚,他是肯定不会出招的,但一想到要面对道德绑架和胡搅蛮缠,难道真的要撕破脸往死里搞?这也不符合他的人设啊。
时间转眼过了四天,又到了礼拜六,赵山河这几天也没闲着,每天都去一趟十三陵水库,弄了不少大鱼。
小世界的鱼塘也是一扩再扩,都要占用黑土地了,他准备明天开始去什刹海显圣,顺便也可以完成工作业绩。
晚上骑着车进院,直接去了阎埠贵家门口,敲了敲门喊道。
“三大爷在家吗?我赵山河,有点事儿找您。”
开门的是阎解成,估计是正在吃饭嘴上面还有一层糊糊。
“赵哥,我爸正吃饭呢,让我来问问你啥事儿?”
“你进屋告诉三大爷,明天我准备去钓鱼,来找他买根鱼竿,要是不方便就算了,隔壁院子老王好像也爱钓鱼,我去找他问问。”
这话音还没落地,阎埠贵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山河,不用去隔壁了,我这有现成的鱼竿,都是你三大爷我自己亲手制作的,你要几根?”
好家伙,阎家的传统舍命不舍财在这一刻被阎埠贵发挥的淋漓尽致,赵山河也不逗他了,对三大爷笑着说道。
“三大爷,来一根就行,我就是个钓鱼新手,正好明天礼拜天,想去什刹海碰碰运气,你看这鱼竿多钱一根?”
阎埠贵用手推了推眼镜,稍加思索回道。
“山河啊,这钓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钓到的,得有技术,你看你三大爷我,十几年的钓鱼经验左邻右舍谁不知道?这些你要是需要都可以传授,你只要给十块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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