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过眼推了棒梗一把,贾张氏跟着就过来讹人,最后还是易中海出来和稀泥,让我们家赔了两块钱。
我说的这些都是我能记住的,我记不住的、没看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王主任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可以带人去我们院子里挨家挨户的询问,95号大院苦易中海和贾张氏久矣啊。”
这些话说完,办公室里一片静谧,王主任是气的,赵山河是懵的,郑何平则是无所畏惧。
过了好一会,王主任才转头对赵山河问道。
“山河啊,郑何平说的这些事情,你都知道吗?”
赵山河此时也有点进退两难,这些事情他都知道,但是说出来有用吗?易中海做的这一切虽很过分,他不犯法,可能连违纪都不挂边吧?
王主任对易中海的处罚最多也就是训斥几句,写个检讨,再严重点让他到街道办接受思想教育,哪怕把他一大爷的位置给撸了,然后呢?然后就是自己得罪了院子里的易家、贾家、聋老太太,可能还有个傻柱。
而且有后院那位深藏不露的聋老太太帮忙,易中海早晚还会卷土重来,到时候自己可就倒了血霉了。
“王姨,易中海有时候做的事情是很偏心,但他有后院聋老太太帮着,加上又是院子里的一大爷,院儿里的人也拿他没有什么好办法,至于说贾家,那贾张氏确实不是个东西,不过她的性子您应该最清楚,滚刀肉、不要脸、混不吝,院子里谁敢惹啊?”
郑何平听赵山河说聋老太太,又插嘴接着对王主任说道。
“主任同志,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95号院儿里现在谁家也不敢做肉菜吃,就是因为这个聋老太太,她占着年龄大,又有易中海帮衬,看到谁家做肉菜就上门讨要,不给就砸人家玻璃,砸完易中海出面又乱扣他那套尊老爱幼的帽子,久而久之,我们院儿里现在各家各户都改吃熟食了,也就过年的时候敢做点热乎肉菜。
住户们生活之难,还不如解放前呢。”
王主任没搭理郑何平,她作为南锣鼓巷这片的街道办主任,南锣鼓巷里的人有问题,那就是她的工作没做好,何况还是街道办直接管辖的院儿里大爷。
就算她气度再好,也不可能忍受一个人反复在她面前打她的脸。
“山河,你们院子里现在真的家家户户都不敢做肉菜吗?”
不过事情还是要了解清楚,她也只能问赵山河了。
“这个......王姨,我们院里现在只有易中海家,贾家和傻柱家敢做肉菜,傻柱每次做肉菜要给聋老太太端过去一半,至于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这话几乎就是在说郑何平说的全是大实话,但我赵山河胳膊腿扛不住那么大的压力,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事儿最后会闹成什么样子,人还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的。
“哎......”
王主任长长的叹了口气,她非常理解赵山河的态度,这是怕得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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