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无奈:“大姐,你不了解,我从来没有真正爱上过他。”
柳智显得有些惊讶:“那,为什么和他有那种关系?”
谭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他啊,就是愿意为我做事,调动工作,找房子,所以——”
柳智打断她:“你是利用他,是吗?”
谭青没有否认:“没有办法,单身女人,没有办法。”
柳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那么,你是怎么爱上他的呢?”
谭青笑了笑:“说实话,我没有爱上他,从来没有。”
柳智显得有些困惑:“既然不爱,为什么和他保持那种关系?”
谭青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就原谅我吧,大姐,我一个女人,生过孩子的女人,想有一种家庭的温暖,但是,我又遇不上合适的,只好,在性饥渴时,和他们凑合了。”
柳智摇了摇头,她对谭青的直爽感到吃惊:“你这人啊,真直爽,让我吃惊。”
谭青轻轻地说:“大姐,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但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渴望爱,渴望被爱,但现实总是那么残酷。”
柳智拍了拍谭青的手,表示理解:“我们都在寻找爱的路上跌跌撞撞,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幸福。”
两人的对话在夜色中渐渐低沉,而程童依旧安静地睡着,仿佛整个世界的纷扰都与他无关。
柳智的房间。夜。内。
谭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责:“也许是因为我没有教养吧,我读书少,所以,才做出那种未婚先育的傻事来。哪个女孩愿意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下孩子呢?我就相信了他的诺言,哎,我真傻。”
柳智同情地看着她:“女生打算以后怎么办?”
谭青摇了摇头:“不知道。”
柳智继续问:“听说,追求你的男人特别多,是吗?”
谭青苦笑:“可是,都是重色轻义的男人。如果我哪一天,老了,他们还会爱我吗?”
柳智叹息着:“没有办法,男人们都是看中女人的相貌。如果他们厌倦了你的相貌,就会重新追求另外一个对他们有吸引力的女人去了。没有办法,他们就这么可恶。”
谭青好奇地问:“大姐,你心目中,就没有一个喜欢的男人?”
柳智叹了口气:“唉,我已经过时了,和你不敢比啊。”
这时,程童突然咳嗽起来,打破了两人的对话。
程童睁开眼睛,虚弱地叫道:“妈妈——”
柳智和谭青两个女人都急忙答应着:“唉,儿子,怎么了?”
程童的声音带着痛苦:“我难受。”
柳智立刻摸了一下程童的额头,担忧地说:“哎呀,发烧。”
谭青紧张地问:“真的?”
程童继续咳嗽着,显得越来越难受。
柳智迅速找出体温计,给程童夹上,同时安慰他:“没事的,儿子,我们看看体温多少。”
谭青抱起程童,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给程童摸脉搏。
柳智担心地说:“别是新冠肺炎啊。”
谭青的脸色也变得凝重:“是啊,这孩子在外面游荡,别被传染上新冠肺炎啊。”
程童回忆道:“我在公共汽车上,就有一个人,不停的咳嗽。”
谭青焦急地看着柳智:“看看,他至少39度。”
柳智看着体温计,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慌:“39.6度。”
谭青立刻站起身:“走,咱们带他上医院。”
谭青一下就背起程童,毫不犹豫地走出门。
柳智急忙拿起手机和钥匙,跟在后面:“等我一会。”
夜幕下,楼门口的灯光显得格外昏暗。谭青小心翼翼地将程童放进自己的汽车后座,柳智紧随其后也上了车,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谭青迅速坐进驾驶座,柳智则坐在后座,轻轻搂住程童,试图给他一些安慰和温暖。
“大姐,你抱着程童,我开车。”谭青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坚定。
柳智点头,尽管心中焦急,但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到达医院。“上哪个医院啊?”她问。
“发烧的病人必须上发烧门诊,这是市里规定的。”谭青回答,同时启动了汽车。
柳智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知道她三姨柳敏在传染病房,是大夫。”
“先上发烧门诊。”谭青的语气坚决,没有丝毫犹豫。
汽车在夜色中疾驰,城市的灯光在窗外飞速后退,两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不安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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