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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也是受害人,可是从木兰围场回来不到一个月就能跑能跳,还给皇上四处张罗,寻来了什么东海的珊瑚,引得皇上龙颜大悦,一度取代了永琪的位子,不像永琪,人还在木兰围场,药也是日日不断地喝着。”嬿婉皱着眉头,“这事儿的受害者不少,可就此来看,受益者可就他一个。”
“您是怀疑,他以身试局,故意的?”进忠凑近了,轻轻蹭着嬿婉的脸。
“除了他本宫想不到别人,”嬿婉直接转过脸亲了一口,“可惜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再想查也难了。”
“若真是他,倒是说的通,”进忠半跪着,让嬿婉只需微微低头,“当初木兰围场查的那么凶,就是嫔妃的帐子里都搜了个遍,只有皇上,五阿哥和四阿哥的帐子没动过啊。”
“再说了,他的马是最先出事的。”嬿婉微微倾身,“自此之后,便一直在马厩没动过了。”
“谁说不是。”进忠侧着头看她,“若真是他做的,那缘由也就只有——”
“皇上的马也出事了呢。”嬿婉做了个“嘘”的手势,拦在了进忠的唇边。
进忠含住了那柔美的指尖,连带着打了个转,惹得嬿婉心底一颤,忙抽回了手。
“一心想往太子位子上走,又正得意着,不怕抓不着。”进忠舔了舔唇,起身从后边将嬿婉环住,“奴才叫人去探探他身边人,要是等他出宫开府,那才是真的查不到。”
“你办事,我一向放心。”嬿婉攥着手指,微微透出了汗,
“今日火盆烧的好旺啊。”
“没有吧,”进忠的头靠在嬿婉的锁骨处,低头笑着看她,“奴才给您擦擦汗。”
“一边去,说正事呢。”嬿婉侧过脸。
“怎么不是正事,您最近烦心,为您解忧就是奴才最大的事情。”说是擦汗,进忠自己却紧紧贴着嬿婉。
“大白天呢。”嬿婉晃了晃肩膀,将乱动的进忠推开一寸,“老实点。”
“那奴才晚上来?”进忠又凑上去,“令主儿,奴才想您了。”
“我不就在这儿?”嬿婉看他跟个小狗一样嗅来嗅去,一双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少装可怜。”嬿婉取了护甲,扶着他的肩膀,二人正对着。
“我不,奴才是真可怜,奴才想令主儿,日夜都想,在木兰围场什么都不能干,如今好不容易回宫了,令主儿还把奴才往外推,”进忠依旧是半跪着,一双眼睛似乎含着水,“奴才就赖在令主儿身边了。”
“你啊你。”嬿婉刚起来的脾气就降下去了。
进忠听出了嬿婉软下来的语气,索性换了跪坐的姿势,脑袋搭在嬿婉的膝盖上,“嬿婉~”
“好了好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嬿婉抚摸着他的脸,“你一早就知道了今日皇上会去玫妃姐姐处吧。”
“奴才的消息您还不放心?”进忠半抬起头。
“你啊,”嬿婉站起身,微微抬起手,“伺候本宫午睡。”
“嗻。”进忠扶着嬿婉的手,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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