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皱,然后眼眸一缩。
靠!
他该不会.......
武哥随即小声说,“那个阿梅已经被我放倒了,在床上躺着呢!几个小时之内不会醒过来,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我一手扶额,一时不知该骂还是该夸他了。
妈的,你从哪看出老子有这种嗜好的?
一具行尸走肉而已,跟搞老母猪有什么区别?
不过我也知道,武哥这家伙也没什么恶意,估计他喜欢这种刺激另类的,然后把我代入了。
“武哥,等会我还有任务的,估计要离开小河一趟。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时间上实在来不及了。”
我找了一个两不伤害的理由搪塞了武哥。
“哦,这样啊,那也太不巧了。”
武哥显得有些失望,不过下一秒他的眼神又有光了,“岩哥,你啥时候有时间可以给我说声,我随时都可以满足你。”
“咳咳,这事改日再说吧,来,咱们喝茶!”
武哥对茶颇有研究,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说茶的时候,还随时不忘拍我的马屁,说我年少有为、前途无量、将来一定是个大人物之类的话。
我不是那种轻易迷失自我的人,哪怕武哥的恭维很悦耳,我也是左耳听右耳出。
因为我非常清楚,他的漂亮话是针对我的身份而说的。
要不是我拥有左右他生意好坏的能力,他会对我如此吹捧?他会把他的小情人拱手相送?
你换一个普通的十八岁青年试试?
他叼都不带叼你的。
感觉武哥的溢美之词也快掏空了,我便委婉的下达了逐客令。
临走之前,这家伙又对关二爷磕了两个头。
还笑着对我说,他这个人最重义气了,一直视关二爷为偶像。
对此我笑而不答。
也是从这次接触之后,我将武哥从我的朋友之列剔除了出去。
因为他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是一个为攀关系不择手段的人,大概率也是一个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人。
至于我判断的标准........无他,在他的办公室里,只供奉一尊财神而已。
其实我也知道,这才是道上最正常不过的关系。
在你得势的时候,身边朋友一大堆,每天都有应酬不完的饭局,每天都有听不完的恭维。
现在的我也算在道滘这边闯出名堂来了,除了段风把持的几个地盘,其他地方我只要过去,指定被当地的舵主奉为上宾,然后好吃好喝的招待。
只要我愿意,我每天都能吃上山珍海味,每顿都能喝上昂贵的茅台,每晚都能睡上不同的女人。
这种生活,搁在其他年龄不大且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上,估计是很难把持住自己的。
但我可以。
没来莞城之前,曹老头不止一次说过:很多老大,根本不是死在红道的监狱之内,而是死在自己的膨胀之中。
膨胀之后,人会变得狂妄自大,进而听不进忠言而偏信谗言,因为谗言好听。
这样,就会给别人可乘之机,然后死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春秋大梦之中。
来到莞城之后,雷哥时刻都不忘给我上课,让我不要飘,不要沾沾自喜,更不要得意忘形!
所以,哪怕我血气方刚,也能抑制人的很多欲望。
要不然,一个小小的阿梅而已,还用得着下药?
归根结底还是那句话:一江春水一江涛,一山更有一山高!
做人,你不要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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