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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想清楚了一点，陈砚知就不纠结了，放下手机，对旁边的人说：“我们再练两次吧，多熟练一点。”
沈确没意见，只是想起他之前的样子，说道：“休息好了吗，刚才还失魂落魄的。”
“我？”陈砚知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这四个字跟他有任何关系吗，质疑的眼神看向对方，“你会不会用成语。”
“我怎么不会，你刚才就是这样的。”沈确说着，还模仿了一下，两眼放空地望着前方，整个人显得傻愣愣的。
陈砚知拒不承认，“我才没有这么丑，不可能。”
“说谁丑呢！”沈确直接上手了，一只胳膊搭上他的肩膀，把人往自己这边拉。
陈砚知扒拉开他的手，跳过这个话题，站了起来，往场地中间走，“我们抓紧时间，快去排练吧。”
“哎，你等等，说清楚再走。”沈确立刻追上去。
小学鸡吵架现场再现，周围的工作人员都习惯了，他们俩最近总这样。
现在的排练，算是演唱会正式开始前的最后一次室内彩排，下一次就是到舞台上了。
其实练了这么久，动作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是陈砚知和沈确都是对工作很认真的人，两人不厌其烦地练习了一遍又一遍。
要不是老师怕练太狠，影响正式演出的状态，把他们赶走了，两人还能练。
“回去好好休息。”沈确搭着陈砚知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
“知道了。”陈砚知也很累了，脚下拖着步子，“你也是，特别是嗓子。”
沈确今天唱太久了，嗓子已经有点干涩，于是点了点头，尽量少说话。
两人都没力气吵闹了，上车后就各回各家。
夜间的照山别墅更安静了，道路两旁高大的树木遮蔽了一点灯光，有种光影斑斓的美感。
陈砚知根本没空欣赏，疲惫地推门进家，在看到客厅的身影时，脑子短暂地清醒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还没休息吗？”
秦珩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过来看了看他，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怎么这么晚？”
“哦，排练呢，上次和你说的，演唱会快要开始了。”陈砚知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腿一软，整个人都趴了上去。
秦珩没有说自己是看他太晚没回来，特意下来等一等，只是倒了杯水，递给他，“要练到这么晚吗？”
陈砚知累，但也渴，挣扎着坐起来一点，脑袋点点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然后接过杯子，慢慢喝完了一杯水。
“还要吗？”
“不用了。”陈砚知伸长手臂，强打起精神说：“拉我一把，趁现在还有点力气，赶紧上去洗漱睡觉。”
秦珩笑着伸手把他拉起来，“上楼的力气还有吗？”
“我坐电梯。”陈砚知说着，身体有点摇晃地走过去。
秦珩摇摇头，也跟上了，看这迷糊不清的样子，他都怕人倒在电梯里了。
陈砚知没倒，还坚持着回到房间，坚持着洗漱好，才瘫倒在床上。
很快，就到了沈确演唱会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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